这样的焦点人物,在场的名流们又岂能错过,大家争相举杯走向那闪耀的焦点。
而任希希却因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
那日办公室里男欢女爱的的情景再现,心口仿佛堵了一块沉重的石板,沉重而窒息。
她在心中默默乞求,席殿菲千万不要走到她面前来,让她来为他别花。
好在席殿菲似乎根本也没有在看她,他正忙着应酬那些将他层层包围起来的各界名流。
任希希微微吐了口气,似乎自己有些多虑了,默默数了数,按照进来的先后次序,为席殿菲别胸花的应该是莫夕言。
但最后,那冷厉之气夹卷着淡淡洋兰花幽香,停在了她的面前。
莫夕言凝望着席殿祥的侧影,拿着洋兰花的手悬在空中,漂亮的眼瞳闪过无限的失落。
从礼仪小姐的托盘里拿过一簇娇嫩艳美的洋兰胸花,任希希垂着头,手有些轻颤,轻易而举就能打开的别针,她却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其打开,慢慢将手伸向他那质感良好的丝绒礼服上。
动作和目光同时一滞,任希希凝定着置于席殿菲胸前的那条领带,正是她赔他的那条米格巴宝莉。
“那天的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
低沉的嗓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温热的气息抚在她脸上,像一道和煦而温暖的春风。
那天的事!他竟然当着她的面提起那天的事。
任希希眼神慌乱,刻意回避着他炽热却真诚的目光,将头垂得更低了,脸和耳根微微泛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到的。”
“我不是要听你道歉,我只是告诉你,那天的事情跟你看到的,和你想的根本不一样。”
亲眼所见都不是真的,那什么才会是真的?她还能相信什么?可,他堂堂的总经理,何须向她一名普通的员工解释这些?
更何况无论事实怎样,都只是他自己的事,与她与关,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慌神,本已该穿出布料的别针,生生的扎在的任希希的指尖,瞬间指尖涌出红色的液体,慢慢凝成一滴不大的红色血珠,虽然伤得不深,但十指连心,锥心的痛。
如远山黛色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但为了不引起席殿菲的注意,眉结很快舒解开来,任希希为他别好了胸花,终是抬起头来。
强作欢颜,浅浅的笑道:“席总,对于那天我无意的撞见,我真的感到很抱歉,但无论事实是怎样的,你都勿须向我专程作解释。”
一句硬生生的称谓,已将两人的关系拉扯得很远。
她说的不错,何须解释,就算她误会又如何?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席殿菲看了看胸前别好的花,转身迈步离开。
“谢谢你那晚对我和妹妹的照顾。”藏于心间很久的这话说出来后,舒服多了,虽然只是对着他的背影在说,在喧闹的大厅里,她的声音显得那样的微弱,但席殿菲还是听见了,微微停顿之后,那冷俊的身影融入到热闹的现场之中。
莫夕言跟任希希身边的人换了位置,一个劲的问刚才席殿菲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
“没没什么的,”任希希有些心虚,她并不想隐瞒对她生活帮助最大的人,可是若将实情说出来,对席殿菲又不太好,更何况刚才他再三解释过,事情不是她看到的那样,所以还是不要说的好。
“那那日我送错了资料给席总,他刚才特意提醒我工作要认真。”任希希只得编个理由。
“资料?席总的资料可一向是她的秘书梁语晴在接收,怎么你会送去?”这理由漏洞百出,莫夕言一听就觉得不对劲。
“哦,”任希希拼力思考,最后说道:“那是份部门急件,刚巧他秘书那天不在,他就打电话叫我们部门直接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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