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她把若男姐姐的衣服给弄脏了,是我让她去拿的。”在杜若男面前,洛廷很有担当的站出来说话。
“廷廷,下次不允许这样的,妈妈不是说过不能动筝姐姐的东西嘛。”对洛廷,白素英的声音一下就柔了起来,低了几个分贝,哪怕是现在这样的责备,都是轻声细语的。
“还站在这干嘛?从哪里拿的放哪去。”白素英没好气的对那女佣说。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这说话的口气都这么神似,任希希作出这样的总结。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这下人不懂规矩,我不得不说她两句,以免她下次再犯同样的错错误,那,你就先把我的这件披肩穿上吧。”白素英卸下披在她肩上的那条薄款的灰貂。
“白校长,不用了,其实我就像现在这样穿也不冷。”说完,任希希却打了个喷嚏。
两个孩子不由笑了起来。
“你要吹牛也事先打打草稿。”洛廷笑得一脸灿烂。
“希希姐姐,你就听校长的吧。”若男是真担心她会感冒。
任希希被这个肇事的小子,笑得尴尬起来,心里本是想去接过白素英那手里的披肩,可刚才又言不由衷的说过自己不冷。
白素英看出了她的窘况,亲自拿起披肩为她披上。
如瀑的秀发压在了灰貂下,白素英将她的头发从下面整理出来。
突然,白素英的瞳孔猛缩,表情如看到惊悚片的那样,惊恐c震惊c畏惧
她凸大眼睛,表情变得扭曲起来,她死死的盯着任希希那光滑的脖颈后,那处指甲盖般大小的暗红色的胎记。
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那些昔日里的恶梦,那段不堪回首的黑色岁月,那段如地狱般的日子
尘封多年的记忆瞬间被唤醒,白英素脸色瞬间苍白,甩开任希希的头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心中渐渐形成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她却不敢开口去证实。
身上一下就有了暖意,“谢谢白校长。”任希希因背对着她,所以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
“你你到底是谁?”
白英素惊恐未平,声音颤抖的问道。
“妈妈,她是若男的姐姐。”洛廷盯着白素英,觉得她的问题莫名其妙。
同样莫名不知所云的,还有任希希,她回过头有些诧异的望着白英素,只见她那张保养良好的脸已完全呈现出病态的白色,双眼空洞,整个人如丢了魂了一样。
任希希依稀忆起,她们初次见面时,白英素也曾这样问过她。
“白校长,你没事吧,我是任希希。”她很不明白,白素英此刻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
任!姓任!她姓任!怎么以前自己从没有想到过。
唇色变得苍白,她虚弱无力的问道:“告诉我,你,父亲是谁?母亲又是谁?”
交给校方的资料,任希希因担心父亲的那段经历,会被学校拒收,所以在家庭成员那栏里她留下了空白,而如今白校长亲口这样问了,她自然无法再隐瞒。
她坦白报出她父母的名字:“我父亲陈青山,母亲任素英。”
这两个名字带给白英素的震撼,不亚于惊雷,她踉跄得往后倒退两步,眼前变得一片暗黑。
“怎么了?义母,你没事吧?”洛雅思和席殿菲从屋里出来,正好赶上这幕,席殿菲将她扶住。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妈是怎么了?”洛雅思对着在场的人问道。
“不知道啊,妈妈突然就这样子了。”洛庭也很是不理解,他妈妈到底是怎么了?
好半会,白英素才回过神来,对席殿菲说道:“我有些不舒服,先扶我回房吧。”
“方医生就在楼下,我马上叫他上来给你看看。”席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