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如你所愿,我自己留着了。”不知隔了多久,她这样说道。
“我记得那天夜晚,没有雾,为什么这画会带着这种朦胧的色彩?”
任希希顿了顿,那夜,她透过车窗,望着席殿祥渐去的背影,心中无限感动,眼里的水雾凝结,所以她看到的他、和夜景,在泪光下,变得朦胧。
她没有这样向席殿祥解释,只说道:“艺术而已,故意加上去的。”
“那好,这么艺术的画,放在这角落实在是太浪费了。”席殿祥举起画框,走到床正对的墙壁,一阵比划后,满意的说道:“放在这里最好,你睁眼闭眼之前,都会在第一时间看到我。”
任希希已换好衣服,顺着他摆放好的方向看去,却不由大叫了起来。
手上的画框随着任希希的尖叫声而晃动,席殿祥急忙扶稳画框。
“我可发誓,我没偷看你换衣服。”他忍住想转过去的冲动,继续说道:“我只是把画放到最合理的位置而已,你大惊小怪,叫这么大声干嘛?”
“我.......”任希希懊恼的盯着缠绕在席殿祥腿上的线团,再看了看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围巾,她花了好几个星期,外加熬夜才快要织好的围巾,被席殿祥这样一弄,已短了一大截。
“你没什么事吧?你再不说话,我可要转过来了。”
话虽是这样说,但实际上,席殿祥话还没讲话,就已经转了过去。
见任希希已穿带整齐,席殿祥眉宇轻皱报怨道:“女人,你这样做很不厚道,穿好了怎么不叫我转过来。”
任希希的有些赌气的说:“因为我现在根本不想你转过来。”
她苦着一张俏脸,抓起床头柜上的围巾,黑灰的条纹,做工虽然略显粗糙、针线的紧密度也不太一致,但色彩这样的搭配,也不失为一条雅致好看的围巾。
“你可知道,这围巾原本就快要织好了,可现在,被你一搅和,无端端的短了这么长一截,你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依我的水平的速度,在你生日之前,我是织不好了。”
任希希有些沮丧,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席殿祥放下画框,朝她走去。喜悦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迷人的唇角荡起幸福的弧度,本是俊逸的脸,更显神彩。
他褪下缠绕在腿上的线,将收到的线团交到任希希手中,凝视着她,明亮的双眼星芒闪动。
“这围巾是织给我的?”
任希希颇为无奈的叹道:“是啊,但现在,恐怕是织不完了。”
“我可觉得这样的长度正好,你看,很合适不是?”
席殿祥将围巾带在了脖子上,围巾很短,刚好够打一个结,黑灰的条纹,配上他本身米色的风衣,如同定身量做一般彰显出他不凡的气质,又像极从漫画中走出的男主般唯美。
任希希惊叹,这样普通的围巾在他身上,都能闪光发亮,
“这样看,的确不错啦。”
......
万泰射击基地。
一个冷傲的身影站在金色的阳光下,白色的运动服,军靴,黑色的射击背心,帅气的棒球帽,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专用的的射击眼镜,整个人帅气逼人,酷劲十足。
他举枪全神贯注的凝视着场中央。
黄色的碟靶从抛靶机中飞速弹出,在空中飞速掠过的黄色碟靶格外显眼。
“砰!砰!”清脆的枪声,他沉着的扣下扳机,将一个个黄色的碟靶准确击中,碎片瞬间在空中散开,四散落地。
“少爷的枪法越来越准了!”陈民搁下电话由衷赞道。
“这可是陈叔你,手把手教会我的,今天有没有兴趣试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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