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严苍灵把背着的东西猛的往地上一扔,“好累!”
刚一停下来,后背立时抽过来一鞭子,“快点,别偷懒!”
没办法,严苍灵只得继续负重前行。
“嘻嘻,你犯了错,不好好听话,竟然还敢顶撞我阿嫲,活该你受罚!”
“我又没做错,那株地参既然是我找来的,怎么处理当然是我说了算。何错之有?”严苍灵反驳。
“呵,学了几天的文化,竟然会咬文嚼字了。”绯云皱着鼻子,头上的辫子甩来甩去。“可是,拿走怎么样?我阿嫲的话就是对的,怎么都是对的。别说一匹马,就是族里所有的马也抵不过阿嫲的药重要。你个傻子,竟然敢拿阿嫲的药材喂马?”
又一鞭子,紧跟着是还是几鞭子。
“快点,磨磨蹭蹭的,你属牛呢?”绯云鞭子抽的噼啪响,鞭影擦着严苍灵的衣角而过。
鸿突然冒了出来,他像是存在空间的缝隙里,除了严苍灵,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存在。
“这人可恶,我帮你灭了她!”
说着,中指与食指并起成指剑,往绯云后颈而去。
严苍灵抬头,眼睛猛的看向鸿,里面充满了警告。
凉凉的笑声从看不真切的迷雾中传来,“怕有人追究?放心,我出手不会有痕迹,这里的人不会怀疑到你。”
严苍灵眼睛转向绯云,“花恕巫师突然收了曦晴做徒弟,是不是因为你?”
她说话的时候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见此绯云也随之移动了位置。
鸿没有动,他袖子一甩,浓雾瞬间覆盖了全身。他没有去之前那样回到寄身处,而且就这样大大咧咧地现在原地,除了身为寄主的严苍灵,没有人能注意到,甚至看到他。
绯云看背着重物,步履艰难的背影,不由地幸灾乐祸起来,“你可真荣幸,我阿嫲平常不管事,可你偏偏就能惹她出手。曦晴的事不止跟我有关系,也跟你有关。”
严苍灵脚步一顿,“你什么意思?”
绯云故作高深,“你会知道的。”
然后就怎么也不肯再提这件事了。
晚上的时候,严苍灵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以往总是待在帐子里的花恕巫师,今天一反常态的走了出来,她的身后跟着新收的小徒弟。绯云离得远远的,并没有凑过去的意思。
花恕巫师先是往严苍灵这边看了看,发现她老老实实地受了罚,点点了点头,转而带着曦晴往族长所在的地方去了。
没多久,族里传来消息,曦晴与鹫布耶要在上饶之城举行婚礼。消息一出,塔桑族上下一时间欢腾一片,到处是喜庆之色。只是,时常有人用怜悯的眼光打量严苍灵,或者话里有话的想打听些什么。
鸿忍俊不禁,“你做了什么?”
严苍灵黑了脸,“你管不着!”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直到代双抱着一捆铁质羽箭,请严苍灵去打翎鸳雁,作为未来族长与未来族长夫人在婚礼上祭天所用的祭品。
“你倒是尽心!”严苍灵看着来人。
这些铁制的羽箭很重,代双身后跟了一个人。这人怀里抱着羽箭,狭长的眼睛不时偷偷地看严苍灵,眼里带着隐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代双既然得了这件差事,当然要尽心的!”尽管容貌无甚优点,但是代双总是不卑不亢,使得很多人都不会小瞧她。
严苍灵不喜欢这个人,“有一件事你大概不知道。我跟着穆察大叔修炼,最近小成,眼睛和耳朵比以前好用了许多。”
她一边说,一边比划,“像这么远,看到那个枯树了吗?我在这里就能听到那边人说话。”
严苍灵的声音认真而又平静,好似真的只是在对人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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