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怎么回事?”李无解等人绕过了一道弯,就看到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片混战。
“马匪打劫商队!”不闻一看,只见扛着大箱的骆驼惊得乱跑,骑在马上挥着长刀杀人的骑手间或里砍掉绑在骆驼背上的箱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劫匪!”一听到这个词儿,李无解心里顿时不爽起来。
“看劫匪的人数似乎不再少数!看来他们是志在必得了!”不闻观察片刻,又说了一句。
“哦?”李无解驰目望去,果真见左冲右突的马匪强悍,而商队这边已经渐落下风。
“我们怎么办?”面对马匪堵住了去路,一旁的郭楞子显得跃跃欲试。
李无解一看,哼声道:“既然遇见了,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就由你带人前去助商人一把吧!记得,如果可以,马匪们一个不留!”
“是!”郭楞子嘿嘿一笑,朝左右道:“除了侍卫,其余人跟我走!”说话的当刻,就已经纵马奔了起来。
郭楞子话音刚落,哗啦一阵,李无解所带八十多人中五十多人脱离了队伍,追着郭楞子奔走的方向而去。
剩下的二十多人,乃是李无解的贴身侍卫,紧紧地团在李无解周围,不过却也在前面洞开了一个豁口,以便李无解观察形势。
哈西姆自然知道这一路不太平,但却没想到,会出现一支二百人的马匪队伍。眼看着一众马匪自山后冲出后,如狼入羊群一般横冲直撞地杀人,哈西姆内心苦涩。但无论如何,哈西姆不想坐以待毙,于是拔出弯刀,与冲来的马匪战到了一起。
哈西姆边战边观察形势,打着如果真的到了败退的时候,一定要选好退路,切莫让贼人堵住了。而当在将一个年轻的马匪砍伤后,就要结果其性命的时候,突然从斜刺里架出一柄长刀,磕开了自己那柄寒光闪闪的弯刀。哈西姆大怒,暂时放弃了观察退路,死命地与中年马匪对打起来。
哈西姆自忖功夫不弱,但面对中年的马匪,却一时难将其制伏。渐渐地,哈西姆着急起来。而此时余光一瞥,突然发现另一只队伍出现在了远处,“难道又是马匪?”哈西姆内心疑惑,然而一疏忽,突然被对面的中年马匪瞅准机会,挥舞着一柄明晃晃的长刀就朝哈西姆的脖颈砍来。
“不好!”哈西姆发现时下意识地一侧身,结果直接翻下了马来。自然,中年马匪的长刀并没有砍中哈西姆,不过却削去了哈西姆的半边耳朵。
“主人!”哈西姆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头发卷曲,体格巨大的黑人!黑人一出现,就将倒下马的哈西姆提了起来,并握着一个狼牙棒一样的武器,挡开了正砍向哈西姆的几柄长刀。
只见黑人将狼牙棒一样的武器舞得呼呼作响,使得围在周围的一众马匪竟然上前不得。
“嘶!这是什么鬼?”年轻的马匪捂着手臂上的伤口,正疼的嘶气,但似乎眼前猛然出现的黑人对他的震惊更大。
“这是昆仑奴!”中年马匪驱马站到年轻马匪跟前,一边围着哈西姆,一边问道:“兔崽子伤的厉害不厉害?”
“还好,只是皮肉伤!”
而这对马匪,正是此前在三岔路口侦察的那对父子。
哈西姆顾不上疼痛流血的耳朵,挥舞着弯刀,与他的黑人仆从抵挡着周围伺机攻击的马匪。两个人,背靠背互为依靠,面对着四面不时抽冷子出刀的马匪。而黑人仆从不只注意自己,还不时护住哈西姆。这幅场景,要是叫李无解看了,一定会想到《动物世界》中,非洲草原上,面对着一群鬣狗围困,角牛妈妈死命地护佑住小角牛的镜头来。
突然,还在实施劫掠的马匪突然传出了示警声,围着哈西姆和他的黑人仆从的马匪们纷纷扭头四望,结果发现在东边,突然杀来一支队伍。而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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