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起码在这个数!”
“啊?那估计把他自己和儿子都卖了,也都不值这个数啊!”
“可不是!”
“哎,你和白东不是平日里关系挺好的吗,你这么有钱,何不去帮帮他?”
“开玩笑吧你,以前和他称兄道弟谈交情,只是看在他是李府的雇工,手上掌握着爆竹的来源,如今他屁都不是,还让我出钱帮他,做梦吧!”
“嘿嘿,兄弟你到底是个实诚人啊!”
“彼此彼此!”
当然,这些话白东已经听不到了,不然必定会转身大吼一句:“你娘个头,等俺白东东山再起了,看俺还鸟你不!”
当白东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满是焦黑的爆竹铺,呼喊着儿子的小名,打算叫其回家时,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白东疑惑地走进了烧得不成样的店铺内,结果一无所获,只得出来。而刚一出来,正要喊叫一声儿子的小名呢,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是白东先生吧!”
白东一听,望着走上跟前的中年文士,疑惑地点了点头。
“你是在找白敬轩吧!”
“正是!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儿的大名?”
“嘿嘿!”中年文士听到白东这么说,轻笑一声,走到离白东一步之距,低声道,“白先生,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儿子白敬轩如今在我们手中”
“什么!”白东急叫一声,却突然被中年文士一把拉住了胳膊,“如果你想要白敬轩死的话,尽管叫!”
“你到底是什么人?”白东压低声音,狠狠地盯着中年文士。
“白先生,我说我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儿子在我们手里!”中年文士冷着脸,硬着声音又强调了一遍。
白东见此,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重重地道,“好,好!那说吧,你看上我白东什么了,居然要以我儿子相威胁!”这般说着,白东扭头看了看身后,“如今店铺烧了,我也被东家开除了,我倒是很不明白,这位兄台看上了白东什么了!”
“白先生谦虚了!”中年文士又面带微笑地笑说起来,“白先生拥有的东西,不一定就明面上的这些,我”
“哎,白东啊,你从李府回来了啊?那少夫人没为难你吧?”突然,自身后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中年文士的话。
中年文士在身后声音刚说起的时候,那拉着白东手腕的手略微用力,用口型朝着白东说了“白敬轩”三个字后,便松开了白东的手腕,一齐与白东望向了身后。
“许伯!”白东朝着老者叫了一声,“少夫人很讲理的,并没有为难我什么!”说着,看向老者的手中,“您老又去买酒了啊?今日买的什么酒,是剑南春呢还是竹叶青?”
“自然是竹叶青了!”老者说着,提起酒壶示意了一下。
“嗯!那您老赶紧回家吧,估计许婶已经给你做好下酒菜了!”
“哎,哎!”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朝与白东一起的中年文士点点头,便吊儿郎当地哼着调儿离开了。
见老者一走,白东立即开口道:“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才会放了我儿子!”
“白先生何必着急!”中年文士看了看周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儿,白先生请跟我走吧,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们,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儿子的!”
白东直直地盯着中年文士的脸,想要从其脸上看出点东西来,却只见中年文士优雅而从容的笑容。
“好吧!带路!”白东没好气地回了一声。
李无解看着炕下被缚了双手绑得结结实实的两个人,大感意外。而这两个人看着李无解,渐渐地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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