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炎热的中午,太阳笑眯眯的炙烤着大地。大树垂头丧气,绿草也显得无精打采的,地面在光线的折射下好象有一层热浪在地面上波动。陈默!你蹲在地下干啥呢?进来吃饭了。没错我叫陈默,一个让人听了或多或少都要议论两句的名字,可现实中我并不沉默。“你听到了没有,是不是还等着我把饭给你端到桌子上呢?”老爸不耐烦的催促着。语气中透着让人不爽的感觉。老爸是个急性子,是个体育老师,各种球类玩的都很好,也非常爱玩。不光如此,歌唱的也很好,也难怪人们都喜欢把他们的办公室叫做音体美办公室。“儿子吃饭了。”还是老妈的声音干脆利落,音量也正好,让人感觉不焦不躁。“来了。”我应了一声急忙跑进屋子里。菜已经上桌了,老爸端着两份米饭,老妈端着一份正往饭桌旁走,我直接入座接过老爸手里的饭,拿起桌上的筷子就开吃。“看看像个什么样子,别人都没吃呢自己先吃上了,这么大个人了筷子都不会用。”老爸严厉的嚷嚷着。其实我不是不会拿筷子,只是和常人不一样,我拿筷子c勺子c笔,都是一个姿势,以至于我的筷子是交叉的,这样夹一些东西就夹不牢靠,很多时候会掉到桌子上。每当这时候就避免不了一顿唠叨。我的应对方法一般都是撅嘴吃饭,实在烦了就使劲吃饭,吃的很卖力让人一看就是在耍脾气,一副要把自己噎死的样子,死刑犯什么样的吃相我也差不多。父母心情好的时候逗笑了他们气的我鼻子要喷饭,赶上他们心情不好,免不了一顿呵斥,有时候吓得我会被饭噎住。即便这样在我的童年里这样的无声反抗还是经常在进行着,那年我只有九岁。老妈吃饭总是很快,家里通常她是第一个吃完的,我紧随其后。受童年的影响以至于到了现在我吃饭都像有急事一样,在同学同事间很少有吃饭比我快的。姥爷说我适合生在大跃进时期,吃大锅饭我肯定能多吃一碗。我吃完饭把碗筷一放就打算出去找小朋友玩了,正好赶上家里电话响,有人叫老爸去打麻将,老妈一听就不乐意了。“饭我做,你不会做饭,锅还要我洗呗?”老爸嬉皮笑脸的说:“你别洗老婆,你等我玩回来再洗,我今天一定给你洗完再睡觉。”老妈说:“天天出去玩,不是打球就是打麻将,你心里还有这个家么?”老爸也不接这个话茬,嬉皮笑脸的过来给我说:“好好在家陪你妈,爸爸出去玩会就回来。”这是他的惯用伎俩,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总是如此应对。“你今天出去就别回来!”老妈气愤的说。换成一般人也许都不敢再去了,可是老爸这个阵势也见过了,还是悄悄的带上门出去了,随着第二声的院门的关闭声,他真的出去玩了。这门响不仅把他关在了外面,也把我关在了里面。是的,我也不能出去玩了。不然老妈会更生气,她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不跟着学好,袜子你爸不洗往鞋里塞,你也跟着学,小时候看我洗袜子还跟着洗呢,看你现在懒的。每次老爸都只是嬉皮笑脸的,然后再看看我,我也会心一笑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老爸出去了,我在家里没事做,赶上暑假作业都在早晨写,每天写一点到开学前就都写完了,我虽然不是好学生但是在父母都是老师的家庭中长大,习惯的养成就成了必修课。老妈总是时不时的查看我的作业,写不完是不可能出去玩的更别提看电视了。而现在电视演的都是些电视剧,也就只有看了很多遍的西游记可以看了。我对此没有兴趣只能拿着玻璃珠子和自己叠的方宝蹲在地下玩。在那个年代王牌玩的人挺多,但是需要钱买,自己叠的方宝就成了自己穷开心的一种方法。玻璃珠有很多种,瓷珠子好看但也很贵,五毛钱才两个,老爸老妈一个月一共才三百多块钱,是不可能有闲钱给你玩那个的。所以我的珠子就全都是跳棋盒里精挑细选出来的了。从颜色到光滑程度再到大小,我都会仔细去看,包括里面像树叶一样的东西我也会放近了瞧,挑出“成色”最好的一批出来玩,随后就拿出去和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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