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表示怀疑,完全没这个必要啊,既然卫生局证明了食品卫生安全达标,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你快把这条微博删了吧,那么多人骂你你不烦吗?”我劝小李。
“我才不删,骂就骂呗,又不会少块肉,还能增加微博的点击率和热度,无所谓了。”我不太理解小李的心态,前一秒明明很生气有人在骂他,后一秒却因为能增加热度而觉得无所谓了。
我最无辜,平白无故被骂被诅咒,网上还贴着我呕吐时满地打滚的狼狈不堪样儿,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五毛党?我又重新回到原先想不通的问题。既然于旺那么坚决的保证他家的卫生安全,也得到了相关部门的鉴定认同加持,为何还要在网上洗白呢?
此刻,我已把评论里无边际的谩骂归到了五毛党里。按这个思维来考虑问题。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此类用语怕是无法挂在于旺身上。从事发后用钱让我缄口这点来看,肯定多少存在些问题。既然肯定我的不适感与他家食物无关,那么即使纯粹因为我在他家店感到不适呕吐晕倒,出于道义的探望慰问,水果鲜花或是一些小礼物即可。钱,绝不是最优选择,尤其是那么多钱。除非想用钱掩盖什么。
难道于旺同样用钱改变了卫生局的检验结果吗?其实他家的食品卫生是不合格的?我开始扩展想象,寻找支撑这些想法的立足点。
应该不至于,食品安全检查岂是他能干预造假的,况且是已经曝光的店铺,有那么多人关注着呢。
既然不是造假,就表示他家确确实实卫生安全达标。那么,他为什么要用钱封我口呢?又回到这个死循环,我百思不得其解。
“上班上班,别闲聊了,快去把工作服换上。”店长过来催促,我抬头看看吧台上的挂钟,一点五十。我连忙答应着,跑到工作间去换衣服。
换好工作服出来,和小李并排站在吧台前。今天客人不多,中午用完餐走了几桌就没再上人,现在也就几个雅座里有客人。百无聊赖中,我又想到个问题,贴近小李耳边小声问:“你还记得那天我吐出来的东西里有什么吗?”
小李听了我的问题,皱着眉,露出恶心的神态。“一堆稀汤烂的酸臭浆糊状的东西。想想就恶心。”小李说着,摇了摇头,抖了抖身体。
“有没有毛发之类的东西?”我记起当时我好像吐空干呕时,又吐出了一堆毛发。但我不确定是真是假。
“毛发?你做梦了吧?哪有什么毛发!”
“果然是做梦,好吧。”解释了这个心中疑惑,我稍微释然一点。
五点半左右陆续开始上客,工作日这个点一般是放学的学生较多,基本上是过来看漫画的,顺便吃完晚饭再回家。上白班的小李一直和我忙到六点半多才结束点餐上餐高峰期,超过了他的下班时间。为了表示感谢,我邀他等我下班后一块儿吃宵夜喝一杯。
十点打烊。在对街的便利店买了些罐装啤酒,叫了些炸货烤串的外卖,我们就在书吧里吃起了宵夜。店长也加入了我们,并说这顿他请。
“店长,你决定收留玳瑁了吗?”我喝了口啤酒,将一块炸脆骨放进嘴里,包着嘴边咀嚼边问。
“名字都取了,收了吧。只要它不惹麻烦就行。”店长转头看了看躺在暖气片旁的玳瑁,顾客都离店后店长就允许把它放出笼子了。
我也朝玳瑁看了一眼,冲它使了个眼色。收留玳瑁,除了我的目的是给它个居住地安心生活外,最终目标还是店长希望让它物尽其用——抓老鼠。当然,这一切的基础都是它得听话,不惹事。
我得让店长爱上玳瑁,变成猫奴,一心一意拥它作伴,而不是因为它能抓老鼠。我之前也跟它说过这话,所以我这么一看它,它似乎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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