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的雅间全数是得先派人来订下,方可安排。若是不曾派人来预订,一时间是没有空房的。”
“什么规矩,你这里多少银子一间,本公子出双倍。”
“两位公子就别难为奴家了,奴家实在是做不得主的。”
“本公子出十倍。”
“公子,并非是银子的事。挽月楼的规矩自来如此。”
听了这话,是横竖不让进了,不过一处青楼而已,这样放肆。“好,本公子问你。刚才骑马而来的黑衣人,怎么没见你拦着。难不成,他疾驰而来,还让人先通传了不曾。”
“回公子,方才来的大人无需派人前来订位。这三楼雅座只为大人留着。”
“那人我也认识,我今日不必预约,只和他同在一处即可。你让人去通传,就说馨公子到了。”
练裳听了这话,又仔细查看两人,见两人穿着富贵异常,非寻常富贵人家可比。又恐怕怠慢了将军的熟人,如此这挽月楼也白添了是非。见他二人神色镇定,盘算着,若是假冒的,将军必定罚了他们,自己也有推托的,若真是将军的朋友,也好奉承一番,免了是非。“公子既然是大人的朋友,奴家也没有拦着的道理,方才是奴家莽撞了。还望公子恕罪。”
“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想为难你。你且让人带我们去找他就是。”
“是,公子。”
两人随着小斯上楼,走了几步,只觉得腿上仍然在发抖。湘儿悄悄扯了馨公子的衣袖,问他“公子,你怎么知道将军没有派人来的。”
“我方才看见他本来是骑马快速的离去,但是不知道想什么,又犹豫了一下,才回来了的。所以猜他本来不是想留这里。”
“公子,你真是太大胆,太聪明了。”
馨公子往他头上一敲“少废话,马屁精,我本来就聪明。”
两人上至三楼,看着蒙龑观看下面的舞蹈,若有所思。一旁的美人摆好了酒菜就退出了。让小斯退下,不用禀告。
蒙龑取了酒壶往杯中倒酒,看见他二人正进来。放了酒壶,起身而立。“公主怎么在这儿?”复行了礼“臣参加公主殿下。”
“表哥,在外头你行什么礼啊。是想别人都知道我溜出来了不成。”
蒙龑请她坐下“君臣有别,礼不可废。不过是分内的。只是馨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侍卫可有跟着?”
“我让他们外头等着的。母妃给了金牌让我出来散心,我就出来了,刚好看着你进了这里,一时好奇就进来了。”
“果真是德妃娘娘让你出来散心的?”
“差不多啦,反正母妃是同意了,也派了这几个苍蝇跟着。而且我没一会儿又得回去了。”
“一会儿,我派人护送你回宫。”
“哦,真是讨厌,才出来没一会儿。恩,表哥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有些事未曾明白,路过这里,就进来坐一坐。”
“恩,这里的美人果然是不同。不但一个个伶牙俐齿倾国倾城,还将我们大将军的魂给牵来了。我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妙人儿。”
“和人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这里清幽些。”
“清幽,歌舞升平的算什么清幽。”
蒙龑不答话,只含了礼节性的笑,喝了一杯酒,想到一件事,刚好可以问眼前的人。
“我有一件事,想问一问馨儿。”
“表哥但说无妨。只要是馨儿知道的,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什么东西是如同星辰一般,或者可以制成星辰夜空一般的东西么?”
“莹火虫与烟花啊。”
“萤火一夜俱亡,烟花转瞬即逝去,终究不能长久。”
“表哥是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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