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鹤游人所向披靡,毫不恋战,径直奔到屈含星的身前。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加害我的徒儿?”
红裙女子胆怯地看了野鹤游人一眼,闪身藏到黑衣女子的身后。
黑衣女子眉楷轻扬,嘴角似笑非笑,神色颇为怪异。把手中的黑袋子颠了两颠,阴朗朗地说道:“等到阴间再告诉你吧!”
话音未落,早将布袋子抖起,一股白色的粉末撒了出去!
野鹤游人眼鋭手快,不等粉末散开,袍袖一抖,劲风如墙,抛出去的毒粉尽数被刮了回去。
黑衣女子大吃一惊,闪身连连后退,不等她拿桩站稳,一股飓风从野鹤游人的双掌中发出。
满地草叶卷舞纷飞,黑衣女子急忙闭眼伸手格挡残叶。谁知飓风中夹杂着一股真力,已经撞在前胸上。登时感到胸口如被大锤重重一击,险些透不过气来。
她一个站立不住,仰身飞了出去。飓风中,黑衣女子竟如风中败柳,一个筋斗摔出数丈之远,重重地摔倒在草地上。
黑衣女子挣扎了数次,才勉强地站了起来,手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了几步,叫道:“好,我认栽了,后会有期!”“哇”的一响,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其余的人等,除了两个女子牵着马匹逃走之外,均已受伤。但都伤势不重,行走依然自如,急忙上前架起黑衣女子的胳膊,默默无语准备赶路。
野鹤游人冷冷说道:“就这样走嘛?”
红衣女子转过身子,骇然地问道:“你,你打伤了我们的人,还想怎么样?”
野鹤游人道:“我们道家不到万不得已从不出手伤人,今天贫道得罪了!你们可以走,但必须把解药拿来!”
黑衣女子虽说很不情愿,却也无法,只得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瓶子,向野鹤游人掷了过去。
野鹤游人用袍袖一卷,收入袖中,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转身向屈含星这边走去。
一行人也不敢久留,勾肩搭背,蔫蔫地溜走了。
野鹤游人蹲下身子,从衣袖里取出方才要来的那个小玉瓶。这玉瓶玉质晶莹,单看外表,已经不是寻常的宝物。
野鹤游人拔去瓶塞,倒出几粒小豆大小、碧绿色的药丸来。他怕药丸有假,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气味芳香,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草药气味。
野鹤游人却定此药是解药之后,分别把解药放在徒儿和家丁的口中。解毒之物甚是对症,不到半炷香的工夫,所有的家丁悠悠转醒,不再头晕眼花,只是周身乏力而已。只有屈含星仍在昏迷中哼声不绝。
众人无精打采地围了过来,见少爷面色苍白,仍在昏迷当中,个个大惊失色,大声呼叫:“少爷!少爷!你醒醒啊!”
野鹤游人摆手说道:“含星至少中了两种蛊毒,单一的解药无济于事。你们不要大吵大嚷,看看近处哪里有水。”
逃走的七个人刚到南山下,一条小河拦住了去路,马匹突然停了下来。正在犹豫之时,回头一看,见敌人不但没有追赶,反而被野鹤游人给赶走了。
他们欣喜若狂,调转马头,又急匆匆的返了回来。远远就听见野鹤游人的宏声喊喝,便高声喊道:“道长,南边山下就有一条小河!我们来背少爷!”
五个家丁私下逃走,心里愧疚难当,到了近前,也不说话,争先背起屈含星,飞也似的就往南面的山下跑。众人尾随其后。
河流距离这里不到二里地远,很快就来到了河边。野鹤游人让家丁们给屈含星脱下上衣,铺在柔软的沙滩上,把他平放在上面。
“打水去!”野鹤游人一声吩咐,五个家丁一起忙碌了起来,用手掬起泉水,一捧一捧地往屈含星身上浇。
野鹤游人用清水为他洗净身子,然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