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项来到柳叶湖的活水口,再次将剑插入。刘项感受到的信息依然是每日收获0。刘项重重坐在地上,满脸沮丧,直直地看着斯。
“每当身陷艰难困苦之境,便是突显优良品格之时:我遇挫不馁。”刘项手握胸口,鼓励一番,又燃斗志,右手拔剑,又传来信息:附近百里处有重器镇守大地,难以吸取地力。
原来如此。刘项想到:看来我注定要离开洛邑了。
之后刘项心存侥幸,去了无名小山,结果必然,又又又是0。
刘项回来时很愤怒,无故让自己白跑了一趟,只为了那万一。走回车道时,看到一大胡子带着几名护卫从村口走出。
大胡子走近站在面前,对左右说:“此刘家高梁,落举之人也。”说完哈哈大笑。
“刘渊。”刘项脑中又有印象,这人是刘公庶子,但刘公无嫡子,有继承爵位的机会。但是其在文武比艺中都是前身的手下败将。忽然刘项被雷到了,自己这具弱身竟然会武的,还击败眼前这大胡子。
“小子无礼,当称公子渊。”刘渊大怒。其左右护卫已然上前。
“不过一庶子耳!”刘项扔下一句话,飘飘然往村口走,如旷世大侠,不肖一顾。
“左右给吾擒来。”
刘项看似在走,但移动很快,后世称竞走也,风度依旧。这时村口族人立刻赶来,眼看就要会合一起。
刘项心算已经安全,忽然拔出短剑,一记回头斩。那护卫却也了得,反应过来,格剑横档。然而刘项手中太过锋利,青铜剑应声而断,只是长度稍欠,没能伤到。
刘渊见已无法给刘项教训,出声喊停,将被抓的斯扔了过来。“你手中宝剑不错。”刘渊深深地看了一眼刘项手中之剑,带着人走了。
“刘渊来做什么?”
“传刘公之令。”村口护卫刘乙回道。
刘项进入议事厅,见到父亲刘政与叔父刘治。刘治走上前来问:“身体好了?”还用手拍拍肩,打量着刘项。
刘项习惯性俯身施礼:“痊愈了。”再拜父亲刘政,说:“村口我遇公子渊。”
“吾与尔叔正商议此事,公子渊代刘公询问出兵。”刘政面有豫色。
“父亲,我建议家族卖掉田产,举族迁居陆浑之地。”刘项知道他们吃惊,立刻解释:“刘国虎视再旁,如头顶悬剑,此其一。其二周室王畿,已无再封之地。其三,晋国之强,陆浑不可敌,晋军出奇而攻陆浑不备,陆浑必亡。其四,晋军隔周击敌,不会久守,我们家族发展就在此刻。”
刘政点头,有些意动。“陆浑虽亡,必有残余;兵灾过后,必有盗匪;靠近山峦,山族势大。而吾家势小,都难地也,该当如何?”
陆浑小残余都搞不定,那我还做什么穿越者。刘项腹诽,而且我还有创物者这般金手指。
“陆浑必亡可密传于洛邑,众封君领主必了然于心,俘戎占地,争先恐后也。”刘项从常人角度解答。
“国君大族占城池而不归,吾族亦难强盛。该如何?”叔父刘治提醒说。
“当请王子主持,共灭残匪。而太子已故,天子久不立太子,必有争位,争位则王子回都,到时我族机会再起。”
“晋国问之如何?”
“我等助晋国防楚侵入中原。晋必鼎力相助。”
“天子问之如何?”
“天子欲行改革,多有阻扰。告诉他使王子整合陆浑地,天子威严必振;取陆浑群臣得利,改革必成。所以天子必然会用名义支持。”
“甚善。”刘政与刘治对望相笑说:“吾家高梁已长成!”
此后几天,父亲居住王城,往来于各公卿贵族之间,谋求政治上成事。叔父奔波于市集商贾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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