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某种教义成为了洗脑的工具,把活生生的人变成了某种行尸走肉,那这种教义本身便如同砒霜,无头将军与其说性情残暴,不去说其烈烈忠魂,苍天可鉴!
无头将军遇僧便杀,直杀得一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竟然无人可敌!
这些一昧信奉教义的假僧众就是荼毒整个王朝的毒瘤,无头将军冤魂不散,誓要清理河山,因此其尸首不化,杀戮滔天!
可是正当这无头将军一路杀到了佛塔之下,忽然看到在那佛塔之下虔诚跪拜的小沙弥,小沙弥怯生生的看着无头将军,但是却并不害怕他,口中说着佛法,站在无头将军的面前,丝毫没有退却恐惧之心!
无头将军一脚把他踹开,这沙弥又跑上前,再次踹开,这沙弥再跑上前,无头将军向着佛塔一步步走去,这小沙弥就不顾危险恐惧的死死挡在前路上。
虽然如螳臂当车,但是这小沙弥的举动彻底震撼到了无头将军,无头将军愣住了,满身鲜血的身躯停了下来。
一个人拥有单纯的信仰,并为了这个信仰甘愿舍弃自己的生命,这种人是可怕,同样也值得尊敬的,这个小沙弥也不例外。
天地并非不仁,众生也不无善根,这种虔诚的小沙弥,无头将军挥舞起来的法印放了下去,却不敌那随之而来的佛教首领,惨遭偷袭,自此彻底灰飞烟灭!
轰轰烈烈无头将军最后也是尸骨无存,可是却意外的有两样东西留了下来。
那韩森话讲到这里忽然神秘兮兮的看着二胖。
“这是从残留下来的考古文物上找到的一个小小的寓言故事,人们都知道其可信性相当的小,近乎没有,但是这小故事却引申了一条意外的消息。”韩森说道。
“知道这无头将军之前为何有了头颅,还易了容貌吗?”韩森问二胖道。
二胖哪里懂得这些,光听这韩森讲故事就云里雾里了,当即摇了摇头。
韩森继续说道,“这无头将军头颅之上的黑色胎记,据说是一面,以人皮连接了无头将军的躯体同一个陌生的头颅,所以才造成了那恐怖的黑色胎记!”
那韩森意味深长的看了二胖一眼,“这仅仅是一个寓言故事,可奇怪的是,据传,在古格王朝可考的历史之中的确出现了皇权同佛教徒的冲突斗争,也的确是以皇权的最后妥协落幕,这寓言故事同当时的政局也有一定的联系,但是据说这次朝局动荡之中却有一个人物,他同无头将军命运几乎相同,不同的是这位人物并不是将军,而是一个地位官爵类似于祭司一样的人。”
“这位姑且称为大祭司的人,按理来说在古格这种全国信奉佛教的国家里,是身为异教徒的,这种异教徒混得也肯定不会好到哪去,可巧合的是,这大祭司不仅没有落魄的仕途,反而混得风生水起,而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大祭司颇为神秘,从未有人能够见过其真正的面目,因为这大祭司跟无头将军传说中的有些相似,不同的是,这大祭司戴的,是一个青铜面具!”
那个韩森语气缓了缓继续说道,“自古以来,每一个寓言故事都是一个当时社会另一个风貌的反应,同样也能映照出一种社会现象,大祭司同传说之中的无头将军,肯定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契合。”
“并且这个大祭司同那无头将军的相同之处,还有他的治世之能,此人一面和善,在他的游说之下,很多皇族都开始脱离佛教,此人一面又手段狠毒,雷厉风行,朝野之内,所有关于信仰佛教的官员无论大小,通通革职查办!此人以其超人的诡谋智慧,整肃朝纲,深得统治阶级的信赖,可是这种事情可以说已经从一个层面,彻底的同佛教势力宣战,王权同宗教的战争彻底爆发,有一部分的历史研究学者们认为,正是因为佛教首领同王室权利斗争的日益加剧,造成了古格王朝的国力迅猛衰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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