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就三年三年后”
他的话没有言尽,但顾小曼止住了他的嘴巴。“三年太长了我愿意等你十年。”
她会后悔吗?不知道,要一个女孩子付出十年的青春去等待一趟未知,诚然,作出这样的回答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小曼,你这可咋整?你真的愿意等那臭小子回来?他可是要出省当三年的兵啊。”当顾小曼将这个消息传递到阿妈阿爸耳中。令她意料未及却是,没有声援和支持,他们甚至都打算让顾小曼相亲的打算。
“啊曼,别理那臭小子。阿爸给你重新找对象,寨子里比他好的人多着呢。”阿爸言及这个人,却又显出龇牙咧嘴的不屑。
“再过三年,你可都是十岁的人了他不要你的话,你在村里头的名声也就毁了。”阿妈也随声附和。
当天晚上,两老给顾小曼做的思想工作可不少。可顾小曼的牛气一上来,可谁都容不下。她针锋相对地反击着二老对梁展强的带有偏见。说着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每个女孩都有刚强的一面,也有软弱的一面。顾小曼选择用最刚强的一面表现自己的软弱。
等到十五号一到,村子里便炸开了花,梁展强胸口带着红花,送行的一行人在他身后忙着道恭喜。这一趟当兵,路途长不消说,加上兵役更是要花上几年时间。顾小曼痴痴地在对面站着,他很快就要知道,这个男孩要离开村寨的事实。
“小曼,来。。。”他从红色的腰包里取出了银色的项链。
顾小曼走近,眼里捎着泪。
他磨蹭,消消了他眼角的泪。“别这样,我妈说了,给你带上的银项链。算了你我订婚咯。”
顾小曼不知生气还是喜悦,更当作生了闷气。“你现在哪还有这门心思搞这破事”她笑笑接过项链。“那我是不是给你会点礼啊。”但当下临急临忙,哪有什么像样的东西。
“噢。这有”今早走得匆忙,就连她也晓不得,原来一把木梳就掺在他的长发上没有拔出。“这个三年后还我哟。”
顾小曼将木梳取出,轻柔地放到对方手上。
木梳兑换银项链,二人就像是完成了历史的传承一样。
“好了,你现在没事了。”护士将吊瓶往顾小曼手上一挂。“到那边的休息床躺一躺吧。血糖太低了,不注意休息。你呐还是要保重身体啊。”
说话的是闵行,同样是侗族的女孩,和顾小曼同岁,不过初中毕业后她选择读了护理专业,毕业后就当了市内三甲医院的护士。
“阿爸阿妈身体还好吧?”闵行看顾小曼已经苏醒,便问她。
“还好这几年都过得不错国家的帮扶对我们帮助很大。”顾小曼一边说着,闵行便又是换了左手,将吊针不经意地插进了她的静脉。
“一开始那丫头进来医院大吵,说有人晕倒了。我可没想到居然是你。”闵行说着话。
“都毕业好几年了,谁都没谁,不很正常嘛”顾小曼气息微弱,她确实没吃多少东西,睡了一觉后看到那封揪心的信笺,刺激之下晕厥,往后发生的事她早已没什印象了。
“老同学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点滴打完了就呼唤我”她向张洁雯打了招呼,便疾步远去。
“对了洁雯。那封信呢。”顾小曼吆喝着,他从床上半躺地要起来。
“在这呢”张洁雯递给她
信中夹着的,还有那把木梳。
“哼哼”顾小曼冷笑着,这笑声吓人。“三年了三年后,我换来的竟是这个结果”
那封信其实就是梁展强的父母所写的,信中所交代的事,就是梁展强当兵时,在一次执行野外任务中失踪。几天后,被人发现在河堤处。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一具被爆晒的尸体。展强没有留下任何遗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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