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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缓缓就好。”何小灿用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微偏的右侧脑袋,再弹了出去。自然,脑袋也转正了。
“rry”他说“我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多,坏了你的好事,是我不对。”他的头又不疼了,可是话又说得难受,于是埋头又饮了口可乐。
“你当兵出身,见不惯我们这种人,也不怪你。谁都有自己的想法价值观嘛”陈打趣道。
“可你怎么就认识他们呢?”小灿问道。
何小灿深深的呼了一口烟,同时,看陈明凯的目光更像是一把锐利的刺刀,刺得他无所适从。
原来,荔姐之所以和陈明凯相识,是基于一场冤杀案的诉讼。早在二十年前,国外轿车刚步入国内市场不久,大家都对豪车没什么概念。但那时候普通的一辆车,就顶一个普通工人好几十年的工资。因为新鲜,这玩意能否赚钱,大家都没想通,况且买车卖车,可是有特殊渠道才能干,普通人想干都没门路。可荔姐可不一样,他年纪轻轻,心思却另辟蹊径,竟想出了另外的发财招数。她瞄准了市区内一些暴发户想要开豪车好车的心理,也不知道从哪里取得了国外豪车的经销权,在她的努力下,不过是一两年的时间,豪车销售量竟砰砰地一个劲往上涨。那年头,她的钱包涨得如决堤的河水。有人说她能搞到分销经销的渠道,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帮忙,而且那时候的荔姐长得年轻貌美,各种中伤她的流言蜚语这就不胫而走传开了。
赚钱的门道打开了,后来者也不知不觉涌上来了。随着更多国内豪车引进国内,而普通车的质量也日渐转好,荔姐发觉自己对市场的控制已经大不如前了。人就是那样,成为了某个领域的精英后,自然就容不下有瑕疵的沙子。
后来,荔姐发现,一个叫黑头的中年男子,就是不断杯葛她市场份额的那个人。
“后来呢?”何小灿将故事听到一半,陈明凯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后来就是死人的事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连嘴唇都在发软。“那个叫黑头的家伙,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家的公寓,是他杀的。身上什么伤都有,挫伤,砍伤,刀伤,死相那是非常难看。”他接着说“警方结论是受到了黑社会社团的报复。但那个年代,桂林内社团横行,每个地方都几乎有恶霸势力,黑头得罪了谁,谁也说不清。但更多的线索,指向了荔姐。”
“恶性竞争下的仇杀嘛。这么看的话,线索确实很明显”何小灿道。
“一开始警方也是这么认为,于是很快就拘留了荔姐,黑头也算是个有势力的人,出了这事,省公安厅很是重视,命令下去要办妥。那时候dna什么的,技术也不完善。荔这人也算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可杀了人这下,谁也保不了她。可她有的是钱,于是委托亲人找律师帮她辩护。”
“你觉得她杀人了?”何小灿问。
“那时候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是她杀的,因为死者死前一个礼拜,有人看到了二人在那里争执口角。杀人动机什么的,全都具备。可荔姐口口声声说她是无辜的。第一次见面,我本没有打算帮她的,为了钱而去丢掉正义,可不是我想干的事,可律师事务所刚成立,还有一大堆债务要还,所以才想着,去看看吧这样的心态。”他越说越是激动“没人敢接这单case,只有我接了。”
“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漏洞。”他用敏锐的视线扫过何小灿。
何小灿早就将可乐喝光,陈明凯那形如侦探一样的眼神,叫何小灿很是不习惯。
“杀人动机不明显,也不充分。”陈明凯道“因为杀人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凭荔的手段,她完全可以办得妥妥当当的,杀死黑头的手段,太业余了。”
陈明凯一边说着,一边兴致地将当年和检控官唇枪舌剑的针锋相对呈上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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