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找到了。”宗正拍拍怀中的卷札说道。
仙婕脸上一阵愉悦,然,打量四周未见悲哀大师,又不免疑问道:“大师呢?他怎么不在?”
宗正也疑惑道:“我也正纳闷,按理,他应该最早到这里才是啊。”
仙婕担心道:“正哥哥,我想悲哀大师肯定出事了,我们莫不如回去看看。”说着便转身要再次折回寺中,却被宗正一把拦住。
“仙儿莫急!悲哀大师本就是少林寺的人,就算被抓住了,你觉着少林会伤害他吗?”
仙婕一番思忖,觉着正哥哥所言很有道理,便问道:“那接下来,我们去哪?”
“我想,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研究一下我怀中的东西,那卷札全部写的是天竺文,我看不懂!”宗正回道,
仙婕呢喃道:“天竺文?怎么会是天竺文呢?”
宗正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仙儿,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再说吧!”
随即,两人便悄悄离开了少林寺。
众弟子清点完藏经阁内的经书便一一出来,领头的弟子非然禀报道:“禀师叔祖,阁内经书一卷未少,只是”
苦至问道:“只是什么?”
非然在苦至的追问下继续说道:“只是阁室右侧底部箱子里的一卷卷札不知所踪。”
苦至疑问道:“什么卷札?”
那弟子手执书单,回复道:“根据藏经阁典藏目录,是一个叫宗韦的人交托本寺保管的卷札。”
苦至对于宗韦印象颇深,可是他不明白宗韦那本卷札已经在寺中放了二十年,他本人也早已去世,为何今夜所来之人偏要拿取这东西。
看着非然和诸弟子已经受伤,苦至便淡然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养伤吧。”
众人便相互搀扶着离去,与此同时,另一群当值的和尚也急匆匆赶了过来,其中带头的非故满脸惭愧,憋屈着脸说道:“禀师叔祖,悲哀师叔回来了,正在寺内大厅,方丈叫您过去一趟。”
苦至本想责难非故救援来迟之责,听到悲苦回来了,一时欣喜非常,心中对此事也略有底细,便回道:“悲哀回来了,太好了,我这就过去,你们定要牢牢看护藏经阁,我去去就来。”
非故应答道:“是,师叔祖。”苦至随即便往寺厅而去。
寺厅之内悲痛、悲苦和悲愤几位大师皆在,方丈等见苦至赶来便上前行礼,
悲哀望着苦至,激动地搀着苦至说道:“师叔,悲哀回来了。”
苦至望着悲哀,满脸欣喜,“你总算回来了!”
悲哀一阵惭愧,不禁低着头弱弱说道:“师叔,方才是我”
未等悲哀说完,苦至便立即说道:“你不用多说,我已经猜到了,我问你,和你同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当苦至见到悲哀穿着夜行衣之时,洞明世事的苦至便早已看透了一切,试问有谁能够悄无声息潜进少林,又有谁如此熟悉那卷札的位置,非故本应及时赶来支援,为何迟迟不现,定是有一个对少林很是熟悉之人在其中捣鬼,所以,当非故说到悲哀回来的消息,苦至便猜到了是悲哀,尤其当看到悲哀穿着夜行衣之时,他便已经可以断定。
面对苦至师叔的责问,悲哀心下纠结道:“我到底该不该说出他们的身份呢?我若说出他就是宗正,就必须说服诸位师兄弟及师叔不要再误解宗正,当阐明当中恩怨是非,好在现下已经有了诸多证据,此事倒可以一说,可是宗正是龙鳞之子一事,虽事关重大,我却答应过不会泄露半字,哎!到底该不该说呢?”
悲愤见悲哀无动于衷,便推搡了一把悲哀,“师弟,师叔问你话呢!”
悲哀知道私闯藏经阁乃是违背重规,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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