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诗会来,下意识地望向帐外。
竺韵诗知道宗正的顾虑,安劝道:“你放心,现在没人监视!”
宗正见确实无人监视,便回转身躯,稍稍心安。
“现在可以解答我心中的疑惑了吧?”竺韵诗愤愤说道,这些日子憋屈得难受,终于逮到机会质问宗正,自然有些愠怒。
宗正看出了竺韵诗心中的怨怒,遂解释道:“我完全是为你好,你被关了半年多,就算回去自然逃不开大汗的怀疑,还不如索性承认这一点,这样反而不会激起他的杀心,现在你火烧忽必烈粮草不是证明了你的清白了么?还有什么可怨的?”
“话虽不错!可是你瞒不了我,你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绝对不是真心效忠大汗的!”竺韵诗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宗正。
宗正看着竺韵诗的眼神,很是不舒服,“你干嘛这样看我?就算我不是真心效忠大汗,难道你就是么?更何况,你现在去告发我,你以为大汗会信吗?”
竺韵诗知道自己此刻确实无法揭露宗正,于心底也不愿揭露,只冷冷丢下一句话,
“好!我明白了!”说完便要愤愤离开。
宗正一把抓住竺韵诗的手,“慢着!”
竺韵诗顺着宗正的力气一个华丽扭转,身姿动人,两人瞬间拉近了距离。
望着宗正的脸颊,竺韵诗并无之前那种抵触,神情有些微微荡漾。
宗正忽而意识到自己的无礼,立时松脱了竺韵诗的手,“我有样东西劳烦你看看!”
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从少林盗出的卷札递予竺韵诗。
“这是什么?”竺韵诗问道,
“这是一本卷札,上面都是天竺文,我看不懂,还请你帮忙翻译!”
竺韵诗见是宗正有求于自己,正愁没处撒气,便一脸冷漠地回道:“我凭什么要帮你翻译?我方才的问题你都尚未回答我!”
宗正将卷札拿在手里,看到竺韵诗冷漠的表情,不禁将卷札握得更紧,“你这个人好没良心,我从忽必烈大营救回你,你至今还未好好报答我,就是让你翻译一下我手中的卷札,难道这你都不愿意?”
“我这个人就是没有良心,何况,你心知肚明,你救我恐怕是别有用心!”竺韵诗反驳道,
宗正见竺韵诗铁了心不愿帮助自己,忽而心生一计,言语激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卷札的来历?难道你救不想知道这卷札的内容?”
宗正的话犹如磁铁的吸力一下子便勾住了竺韵诗的兴趣,暗想道:“这小子说得也有道理,若是些对我有用的东西,就算骗了他,他也不知道。”
想着便立时从宗正手中夺过卷札,宗正见此,嘴角暗自涌出一丝浅笑。
竺韵诗稍稍打开卷札,那卷札只露出一竖文字,竺韵诗便一下子怔住了,“天啊!这不就是恩公的笔迹吗?”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震诧,更有几分惊喜,这些年来到中原就是为了寻找当年自己的恩公,完成娘亲当年的愿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逮住了一丝线索,这难道是上天的安排吗?
竺韵诗激动地拉住宗正的衣袖问道:“快说,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卷札的?”
宗正对竺韵诗这种惊讶激动的举措感到很是意外,也很好奇,但是,他终究不明白让竺韵诗知道真相到底是好还是坏,故而,对于竺韵诗的提问,他还是异常谨慎,反问道,
“怎么了?这卷札有什么问题吗?”
竺韵诗仔细地看着宗正,她的脑海闪现出当年宗韦的画像,她又产生了初始见到宗正的感觉,“像,实在太像了!”想着想着便不经意问道,
“你知道宗韦么?”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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