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跟吕斐都吕公公一问才知,哪儿是五个小姑娘,分明是冯波家‘虎豹豺狼鹰’五个儿子。
这日早上钟宝悦再次跑来哭诉,萧白灵机一动,随手给他剃个大光头。张燕芝见了大发雷霆之怒,整的师徒二人自觉在午门前跪了半日搓板,这才得到女王陛下的原谅。
每日里建设忙些建设,闲暇里教教徒弟,萧白的日子逐渐行回了正规,心里的创伤也逐渐平复起来。
平凡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转眼之间大姜三千零四十三年便如常到来。
龙仙大陆陷入连绵的战火,已是第五年个年头。从前大姜帝国也曾因夺嫡而起刀兵,却从未有过如此长久的战争状态。
由于严重缺乏金丹真人层次的战力,二皇一帝五年来竟是谁也奈何不得谁。今日失地八百里,明日便夺回来九百里,互相发力撕扯之间,却是渐渐都没了后力,只得休养生息起来。
这一日清晨,南皇姜寒鲲身穿龙袍端坐在朝堂之上,乍一看如五年前登基称帝时一般威严无双。唯有贴身之人走近细看才能发觉,其额头上又多了一丝皱纹。
大内总管花公公便是这么一位贴身之人,此刻他收起小心思,照例扯着嗓子吆喝一声:“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却见一‘大丈夫’越众而出,礼道:“父皇,儿臣姜温狻有本参奏。”
姜寒鲲眉头一皱,声音略带一丝不悦,问道:“皇儿所参何人?”。
身边花公公听了心里就是咯噔一声,暗道:不妙,火气不小。
姜温狻却听不出好孬,还朗声道:“儿臣不是参奏一人。而是参奏南乌国,其私挖矿山滥造兵甲,似有不臣之心,···”话未说完,就听‘啪’一声响,南皇勃然大怒把杯子香炉摔了一地,怒骂道:“放屁!放屁!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个蠢货?你娘的废物!蠢货!”
皇帝老子跳下龙椅,一脚把铁塔般的大皇子踹翻在地,指着鼻子就骂道:“蠢货!这些年来哪些臣国忠贞,哪些臣国曹蛋,你个笨蛋还看不明白吗?啊···居然还给老子提南乌国不臣?老子我问你,这些年各臣国税粮多有亏欠,唯独南乌纳税缴粮不差分毫。论起上阵杀敌来,各臣国多有推脱,唯独南乌毫不迟疑,先锋打头阵,打下的地盘又分毫不占,这简直就是忠臣的典范!你还想要什么?你娘的还想要什么?莫是想逼良为···”
南皇骂到这里忽然住口,大约是醒悟到这是朝堂之上,有些话还是不讲为妙。匆忙咳嗽两声,深吸口气压住怒火,这才瞪着牛眼返回龙椅之上坐下,好半响沉住了气,才正色道:“狻儿无知啊!切莫再做这等自毁城墙,令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了。”
姜温狻听的发愣,答应一声返身回退,斜眼看了一下文武百官,只见众人皆冷笑不语,顿时心里就是一沉。
三日之后,萧白桌案上便多了三份密报。
他轻轻皱着眉头读完之后付之一炬,却连夜差人以贺寿c乔迁名义给花公公c许贵妃和小皇子奉上重礼。
这些暗处的事情,原本都是李小泉在做的。萧白明知道该如何去做,可就是做的心里十分别扭,而家里的‘女王陛下’胡闹一个顶三个,正儿八经的事却是做成的。
真心来讲如无必要,萧白宁肯花时间去研究如普及教育,也不愿去研究南皇陛下的喜怒无常,至于大宝继承问题他愿给谁给谁——随缘吧。
想到这里,萧白罕见的长叹口气,喃喃自语道:“小泉,你这家伙怎还不回来?”
燕芝女王最近迷上了忐忒宗的双修秘法,整日拉着萧白炼起了双修。萧白起初还挺有兴趣,后来也有些厌烦起来。哪知女王竟是又哭又闹的吆喝:“倩花姐孙女都会打酱油了,人家还是没儿没女的孤家寡人一个,你好狠心。”
“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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