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什么念,不念!”
叶陶竟有些害羞!
吴勇一拍大腿道:“哎呦喂!脸红了嘿!嫂子到底在信上说什么了?陶哥你这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
叶陶:“”
何大柱打量着叶陶:“啧啧,你别说,还真是!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见你小子脸红。老实交代吧,信上到底说啥了?”
叶陶:“”
项左:“对啊对啊,快跟我们说说呗?看你这样子,难道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叶陶:“”
见叶陶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吴勇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小子嘴真硬,大伙儿再努努力,启用第二套方案!
吴勇:“咳!我说陶哥,你真的不说?”
叶陶:“”
何大柱:“果然不说?”
叶陶:“”
项左:“当真不说?”
叶陶:“”
项左:“那好吧,不说就不说吧。虽然我们是出于好意,为你的身体健康着想,怕你憋坏了才要你说的,但是你自己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勉强你不是?”
叶陶:“”
吴勇:“这个话没毛病,不能勉强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叶陶:“”
何大柱:“对对,不过你要是憋出什么毛病来可不要怨我们哥仨哈!”
说完,这三人果然一副不想听了的样子,各自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叶陶:“”
他不是不想说。他是不知道怎么说!
但是心中的喜悦就像一个淘气的小鹿一样,左撞撞,右撞撞,一门心思的想从他的心里跑出去打打滚儿,撒撒欢儿!
他的小然然说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人了,心里满满的都是他。
他的小然然说等他回去她就长大了,还要他做她的嘿嘿,那是不是就可以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可是对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两个人来说,那就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白天总归是好过些的,部队的时间每天都安排的满满的。很少有闲暇的时候。战友们的插科打诨也可以暂时忽略那心底的思念。可是每当吃到好吃的东西,听到好笑的笑话,看到美丽的风景,还是会想,如果她在身边该有多好?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等待入睡的时候是最难熬的。她的照片就贴在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闭上眼睛就是她的笑脸。他想伸出双手抱抱她,摸摸她的小脸,揉揉她的头发。可是,只有暗夜的空气,冷冷的空气。
思念这个小妖精啊,噬他的骨,吸他的髓,吃他的心。疼的他一次次的蜷缩起来,泪湿了眼眶。
别总是说男儿流血不流泪,那只是因为未到伤心处,泪才能不轻弹。
男人也不是钢铁打造的铁石心肠。
他也有牵有挂,有柔情百转。
叶陶:“其实”
吴勇:“哎!我说老项,上次你说的那个吃的,叫叫”
叶陶:“”
项左:“啥吃的,我说过的吃的可多了!”
叶陶:“其实我”
何大柱:“啥吃的,我咋不知道?”
叶陶:“”
吴勇:“就是那个云南特产,老项让炊事班的老李捎回来的那个!”
叶陶:“我跟你们”
项左:“噢,鲜花饼啊,怎么了?”
叶陶:“”
吴勇:“对对对!快过年了,咱也回不去,我就琢磨着拜托老李买一些给家里邮回去,让我爸妈也尝个鲜。”
叶陶:“我家然然”
何大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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