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一朵浪花爱琴海)
守海c北京与索西在里斯本的近海分别,索西像一缕透蓝灵光的海水消失在了深海里。
“我们上去吧?”守海说。
“等一下。”
“啊?”
守海回过头,北京透着海水的余光看着他,情不自禁的向他的脸颊亲了上去,然后说了一声:“谢谢你。”
尽管是无声的。
“嗡!”
守海号邮轮的鸣笛又响了,爱琴海之旅即将开始。
守海被北京的举动惊呆了,整个人跟木了似得。北京回过脸颊,低着头又勇敢又不好意思,她连对自己亲爱的小侄女都没这么主动的亲过脸颊,今个儿不知是怎么了?
是真感恩?还是真化学作用?
不过,守海这等川江纳海的本事想让女人不爱慕都难。
守海握紧北京要松开的手,说:“你的事我都愿意去做,船要开了,我们上去吧。”
北京抬起头,两个人的心意一目了然,纵使有层海水相隔,却也融化了
守海抱着北京的上半身,一起出水,他的脚站在从海面顶起的具有隐形功能的海流,一下钻进了下层舱室里。
“咣咚!”
没试过带个人进来的守海,没把握住使得自己和北京一起摔进了洗衣间舱室。
“啊欠!”
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让没有鼻腔自动关闭功能的北京“哈欠”连天。
“啊欠!”
“啊欠!”
“啊欠!”
“啊欠!”
“啊欠!”
一连打了六个哈欠,刚才还是可爱模样的她此时头发与衣服还有表情都滑稽的很。守海忍住没笑,看她可怜,实在不忍心在这个堆满轰隆的机器的洗衣房“受苦”。抽了一抹上次用过的洋流,将两人重新隐身了起来。
“快走!”
此洋流有效期一分钟!
北京知道这个东西的奇特,他还不能呼吸,要不然肯定吸进一口海水,立马就破功了。
守海拉着北京的手迅速从负一层迎着海水的上升力至顶层休息室。
“哈!呼”
北京进入房间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没憋坏吧?”
“以后以后能不能先不用这个东西,它太难受了!”
“以后给你一样法宝,你就不难受了。”
“什么法宝?”北京好奇守海说的东西。
“别又是海魄瑰?我现在还害怕呢!”(北京的心里活动)
守海重新注意到北京的脖子上,他走近了看着她的脖子。
“快好了,已经是淡棕色了”
“?是吗?”北京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没什么褶皱感了。
守海越来越远,他又抽出了一抹隐形洋流,走向墙边,就快撞上了。
“走了,睡个好觉,明天见!”
北京想再见的手势还没抬起来,守海就穿墙消失了,北京走过去摸了摸硬邦邦的贴着墙纸的面,心里五味杂陈的。
“怎么感觉我要跟他永远分离一样?”(北京的心里活动)
北京背靠着前面,垂着双手发呆。
“好难受啊!希腊希腊过后不是肯定要分别的吗?”(北京的心理活动)
爱情是人类不变的主题;分离同样是人生不变的主题。
十几岁的时候,母亲与父亲分局后前往加拿大时,北京那种撕心裂肺的哭还历历在目,她心痛的甚至伏在了妈妈的脚下,但好像父母的感情真的已经走到了尽头,已无关她的事情。
人生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让她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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