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一起走。“卢蕊坚定的说道,眼睛还在骨碌骨碌的转着,想要寻找到机会能够一下击中那疯子。
然而不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就是低估了疯子的力道,三人对峙许久也没有打破僵局,反而有些越来越危险的味道。
“姑娘,你先走,我没事的,她好像不伤害我,目标在您,而且您还怀着身孕,您就算不顾惜自己也要想一想肚子里的孩子啊。”
卢蕊怎么可能走,虽然她知道朗月说的是实话,但这个人毕竟神志不清,万一她走了刺激到她,把攻击目标变成了朗月又怎么办?显然朗月不是她的对手,可是现在除了在这里和她耗时间和耗经历,她已经想不出她在这里的用途。
正着急间,她突然灵光一闪,果然是一时着急糊涂了,她和朗月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大声呼救过,这里还是御花园范围内,今日举办宴会为了以防万一四周肯定会布下众多侍卫的。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卢蕊开始竭尽所能的大声喊叫起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附近的守卫能够快点听到赶过来。
朗月原本也想帮着呼救,但是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喊了,不知道是否真的她太过疲累亦或者是疯子听懂了卢蕊的喊叫是什么意思,原本只是拼命想要挣开,没有伤害朗月的双手现在却开始抓挠着,原本她就许久没有修过指甲,再加她的力道,不一会儿朗月就觉着自己的手火辣辣的疼,慢慢的开始抽搐起来,再过一会儿,她已经又累又疼,完全支撑不住,一个松懈就被那更加癫狂的疯子挣脱跑出了出去。
“姑娘小心!”朗月看着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往自家姑娘扑腾而去,心就止不住的颤动,只是因为刚刚的惯性她在疯子冲出去的一瞬间倒在了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愿发生的一幕即将发生。
卢蕊见那疯子径直往自己冲过来,救命也不叫了,直接开口尖叫希望引起现在还没感到的守卫注意,而手里的棍子也是胡乱挥舞,没有什么章法,那疯子刚开始还会躲,不过一会儿好像就看出门道来,竟然躲过了卢蕊的攻击,双手伸过来直直的掐着她的脖子,一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卢蕊自从次手被射伤以后就被告知她的左手基本如同废了,能保留全肢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所以她挥棒的时候基本全靠右手在支撑,不过一会儿就累了,却被那疯子循着了空隙扑腾而来,直接就被掐住了咽喉,喊叫声也截然而止,很快她就觉得空气越来越少越来越不能呼吸,肺腔中也开始抽着疼,一如当年她突然被推入水之后的绝望。
朗月挣扎着爬起来,也开始大声叫着,一面去拉扯那疯子的手,可是不管她是咬是踹,是打是捶,那疯子都好像没有感觉似的,只是紧紧的掐着卢蕊的脖子,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发泄出来一样,面前人不死就不会罢休一样。
卢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她望着天的蓝天白云,轮廓在一点一点的变小,距离也在一点一点的变远,她用尽了最后一口气低头,就是想要看一看到底是谁想要置自己于死地,而双手也在她的脸挥舞,想要扒开那碍事的头发。
“姑娘,姑娘,你撑住。”还能听见朗月在耳边呼唤,但是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果然她还是应该听话的,若是早知道会这样她就安安静静的待在府里不进宫来,就算进宫了也要安安稳稳的坐着不乱动,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怕死,就像是次她被箭射入马下她觉得自己快要熬不过去了也没有多么的有求生的渴望,除开有点不甘心哥哥还没有被救出来以外好像没有其他的遗憾。
但是现在她好怕她就这样死去,死在一个疯子的手里,死的一点都不好看,更重要的是,孩子,她的孩子还没有出生,怎么可以因为一个疯子,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私人恩怨就断送他来这个世界看一眼的期望,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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