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负一半的责任,同样不值得同情。”
“继母就是继母,又能对孩子好到哪儿去?”林珑感慨地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转头与丈夫道:“我可要活得长长久久的,至少要走在你后头,绝不能让你整个后娘来打我的娃。”
叶旭尧有时候真想敲开妻子的脑袋看看她都在想什么,遂板着脸道,“净胡思乱想,一大早地咒自己很好听吗?”
林珑听后吐了吐舌头,“我这不过是说来听听罢了,当不得真。”
叶旭尧斜睨她,“放心,我死,你也还没死,别忘了我可比你大得多。”
“呸呸呸,这些话不吉利不许说了。”林珑忙伸手堵住他的嘴,咬着唇道:“我说错了还不行?我还想着与你白头到老,你若先走了,谁来疼我?”
叶旭尧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看她着急,不顾场合地揽住她的腰,让她走得稳些,“往后别再让我听到这些个混话。”
“知道了。”林珑这会儿可不敢再捻虎须,只得顺着丈夫的话去回应。
叶旭尧伸手掐了掐她的俏脸蛋,这才放过她。
两人回到庄子里,因钟福出了这事,叶旭尧怕他担不起庄子里的事务,所以又临时指定了个管事,协助钟福管理庄务。
香椽在给林珑奉上甜汤的时候叹息一声,“想当初我们还在宅子里一处当差,如今却是天人永隔,这织锦若能看开点也不至于如此。”
没说出口的是,估计是昨儿的婚礼刺痛了织锦的心,所以织锦才会一时心里不平衡拿继女出气,这才枉送了性命。
“可不是?”林珑呷了口温热的甜汤,“好了,织锦的事情就此过去,别再提了。”
“是,大奶奶。”香椽点头道,盘了妇人发型的她回到南园后估计也不能在林珑面前当大丫鬟了,想来也有几分不舍。
林珑倒是没有察觉到香椽想得那么长远,而是随口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匆匆用了午膳,这才重新上马车准备离去。
林珑与苏梓瑜共乘一辆,路上也好打发时间,叶旭尧与苏辞两人一前一后骑马护送。
林珑微掀纱帘子,看了眼这大屋,在这儿住的日子并不长,却经历了许多事,想来也还是要唏嘘。
“在我看来,现在舍不得怕是你。”苏梓瑜玩笑道。
马车驶出一段距离,林珑这才放下纱帘子,拉好车窗,不让冷风灌进来,接过香椽递上来的暖手炉,她才舒服地微眯眼,“一想到回去人多嘴杂,不如这儿清净就闷得慌。”
“那是,在外确实清净得多。”苏夫人附和道,歪靠在褥子里,她的心事较多又更重,情绪自然比林珑要低沉得多。
好一会儿后,气氛才和缓一些,缘于林珑嫌无聊与苏梓瑜玩起了叶子戏,苏梓瑜听说要玩叶子戏眼睛微微一眯,把晋嬷嬷和香椽扯进来,四人开始玩牌。
林珑以前玩过,后来到苏州后就再也没玩过,不过凭着记忆还是能玩上一二,不过这是她的想当然,真玩起来,她就一直输给苏梓瑜。
“苏夫人太厉害了。”她又一次放下手中输的牌,摇摇头道。
苏梓瑜朝她伸出个三指。
林珑愣然,这是什么意思?
“我三岁就开始玩这个,那会儿看我娘玩挺有意思的,后来进宫后,又陪太后玩,宫里流行这个,打发时间刚刚好,你又怎么能玩得我这个老手?”
林珑听得咋舌,她开始还想过要让让这苏皇后,不敢真占上风,哪知道一出手就被人家吃得死死的。
晋嬷嬷笑道:“叶夫人别与娘娘比这个,娘娘以前在宫里哪天心情不好,就会召妃嫔来玩叶子戏,非要人家输得惨兮兮的才会收手,论玩这个,除了太后娘娘,还没人能玩得过我家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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