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不愿多谈郑西珠的婚事,看来找个机会问问郑西珠,遂也不没再绕着这个话题不放,不待郑氏母女说出来意,她即道:“义母,有些话我与郑二姐也说得明白了,你们要求帮的忙,我真心帮不上。”
郑夫人没想到自己舍了脸面过来,林珑仍是这般斩钉截铁的拒绝,心下不由得有几分怨恨,当初林珑还没出阁的时候,自己待她可不薄,怎么现在却如此寒凉?
“珑姐儿”
“义母,你还是先带义兄和义姐回江南,等京城里这事淡了,到时候再图谋才是正道,现在是操之过急,恐怕得不偿失。”
这话确是林珑的真心话,至于听不听那就是郑家的自由了,她管不着也不想再管。
郑夫人的神色一凛,没再试图劝说林珑帮助,而是神色淡淡地吩咐她要好好安胎,争取一胎得男云云。
郑南珠卷着帕子与母亲一道起身告别,临走前,还是忍不住讥嘲了一句,“珑姐儿,你太让人寒心了,人在做,天在看。”
林珑也没有动怒,同样淡然道:“没错,确实人在做,天在看。”
要不然你们郑家怎么会越混越差?这还不是做得太不人道了,连老天也看不过眼所致?
郑夫人狠瞪了眼说错话的女儿,不管如何,她都没想过要与林珑翻脸,好不容易才有了这层关系,指不定以后能用得上呢。忙补救道:“她这几天脾气有点躁,你也别把她不经大脑的话放在心里,珑姐儿,我们还是义亲。”
表明只要有这层关系在,她是不可能与她们郑家划清界限,两家少不得还要有交集。
林珑微睑眼眉,“义母想得过多了,我身子重不方便,素纹,送郑夫人和郑二姑娘出去。”
郑夫人这才拽着郑南珠离去。
离去前,郑南珠还看了眼站在门前的彭玉琴。
双方互相打量几眼,郑南珠就随母亲下楼去。
一出了南园,郑南珠看到没有什么人在周围,低声道:“那站在林珑门前的女子是什么人?”
郑夫人心烦意乱,对于什么女子也没有多看几眼,而是随意道:“能有什么人,不外乎是别人送来的通房,那等女子你也别多看,省得脏了眼睛。”
郑南珠一听,心中暗爽,低骂一声,“她也有今天,哼,果然是现世报。”
“小心隔墙有耳。”郑夫人提醒女儿,别什么话都说出口,招祸也不自知。
“知道了,娘。”郑南珠没有什么诚意地道。
郑家这闹一闹,林珑身上的疲惫乏力也去了不少,这会儿她倒是精神许多,拿着绣样盘腿坐在罗汉床上绣起来。
直到傍晚时分,也没有什么访客到来,她也乐得清闲。
叶旭尧是在华灯初上的时候回到南园的,这两天忙得很,也没有多少时间陪伴妻子,他自然是感到万分歉意的,打算今儿个好好地陪她用晚膳。
他踏着楼梯上去,朝身边跟着的匪鉴道:“你且先回去吧,正新婚,莫冷落了人家。”
匪鉴愣了愣,他跟在叶旭尧身边这么些年,何时见过自家大爷还懂得关心人的?以前都是冷着一张脸,话又少,现在却是变了个样,这婚姻果然改变了一个男人。
“是,爷。”他感激地道,出来一天,自然也是想念香椽的,想必现在她也在小家等他回去用膳,心已飞,离开的脚步也快了许多。
匪石看了一眼匪鉴的背影,眼里苦涩一片。
在屋里彭玉琴听到楼梯有声响,这与侍女走路的声音不同,一听就属于男人刚强有力的步伐,一想到自己的良人就要进来,她的俏脸不由得红了红。
果然,守门的侍女屈膝唤了声,“大爷。”
彭玉琴忙拢了拢秀发,微抬眼看着一身官服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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