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面对容侧妃,“容侧妃不用拿话挤兑我,我来这儿可是为了容侧妃不受人欺骗摆布,当得是容侧妃的恩人,给恩人看座乃自古以来的礼数,我这是全了侧妃的颜面。”
容侧妃没有见地这么厚脸皮的女人,看到林珑不客气的样子,心里顿时憋了一肚子的火,“你倒是厚脸皮,昔日王妃朱陈氏还老是摆京城的谱,现在想来可笑至极,那么个蠢女人,光会摆谱有何用?不过是银样蜡枪头罢了”
这话与其在说朱陈氏,不如说是拿来指责林珑的,叶蔓君的眉头皱了皱,看向容侧妃的目光瞬间带也几分寒气。
容侧妃也不惧怕叶蔓君的目光,双眼更是挑衅地与她对视,一收当初第一次会面时带了点怯弱的样子,这才是真正的她。
林珑点点头,“朱陈氏确实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没能将杀子真凶全弄死就变成如今的模样,确是不值得人同情,容侧妃,你说是不是?”
她这话同样一语双关,明着是在说朱陈氏,暗中所指却是容侧妃。
初一照面,两人就针锋相对,容侧妃把手中的茶碗往矮桌上重重一放,“哼,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她故意说得轻蔑。
“我还年轻,搏个牙尖嘴利的名声倒没什么,容侧妃却是年纪一大把,还是受人蒙骗,倒是可怜可悲可叹”
“你个丫头在胡说八道什么?”
容侧妃柳眉倒竖,一脸凌厉地看着林珑。
林珑收起脸上的故做姿态,正色且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道:“我说你可怜可悲可叹,你敢反搏我吗?朱陈氏还比你强,她至少杀死了一个害她儿子的元凶,可你呢?你又为你的儿子报仇没有?”
“若不是王爷拦着,我早就杀死朱陈氏那个贱女人了。”容侧妃咬牙切齿地道,这几乎成为她的心病。
林珑冷笑一声,“你以为杀了朱陈氏就能为你的儿子报仇了?你与朱陈氏一样蠢,被人卖了还在那儿帮人数钱,真正的幕后真凶还逍遥法外,惟有你们两个蠢人在那儿自相残杀,果真是世上最蠢的两个人。”
“你!”容则妃气得胸口直疼,大丫鬟上前要帮她揉一揉胸口,都被她不客气地一手拍开,她抓起放在矮桌上的信件扔回给林珑,“你别指望我会相信你的说辞”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摆在那里。”林珑厉声道,“汝阳王府前世子朱子杰的死,幕后除了你儿子朱子然之外,是不是还有一只黑手?”
容侧妃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林珑的嘴唇看,手却是紧握成拳。
林珑看了眼容侧妃那嚅动了一下的嘴唇,冷冷一笑后,她正色道:“至于那个人,是不是九王爷?”
容侧妃的瞳孔瞬间睁大,表情略有几分惊骇。
至此,林珑终于可以确定朱子杰的死,有九王爷和影子在,就连进来后一直没吭声的叶蔓君也微微眯了眯眼,双手攥紧帕子。
好半晌,容侧妃放松表情道:“哪怕被你们猜到又如何?无凭无据的,你以为你们拿到汝阳王那儿说道,他就真的相信了?别以为我同意私会你们,就会信你们的说辞,我儿的死另有蹊跷”
“蠢女人,说你蠢,你还不信,这汝阳城的水土还真不行,尽出蠢人。”林珑嘲讽道,目光看向自家小姑,“小姑,你可不能学这里蠢人那一套,不然你也会跟着蠢一份”
“你说什么?”容侧妃大怒。
这会儿她深深的后悔见了她们,这两人的到来根本就是与她做对的,她正要拍桌子让人送客。
林珑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看,“容侧妃,说你蠢你还不信,他九王爷能联合你儿子暗下黑手去害朱子杰,凭什么就不能再害你儿子?你想想,你儿子手中握有多少他的证据,他能善罢甘休?我家小姑初进汝阳王府之时,你可还记得那场路上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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