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迅猛。小的现在先是封住王爷几处大穴不让毒素漫延到心脏部位,不过这治标不治本”
“那可如何是好?”滕侧妃急得哭出声来。
朱翌倒是安抚地捏了捏她打颤的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这命,他认了。
滕侧妃顿时哭得更是伤心,好不容易她现在能拥有完整的他,为何就不能让他们多相聚一会儿呢?为什么就要对她这么残忍,等到白头也不能拥有幸福。
叶蔓君伸手揽住滕侧妃,小声地安慰几句,虽然心知这会儿说什么也没有用,可不说什么她的心也难安,好歹聊胜于无。
朱子期厉眼看向这府医,“有何方式可救我父王,只要能办到的,我绝不推辞。”
“子期,别管我,你还是先去平定城中的叛乱”被银针封住大穴,朱翌看起来脸色红润了一些,精神头也比刚刚好了些许。
可人人都知道,他现在不过是与天争命。
府医摇了摇头道:“王爷所中的毒,小的还没有完全确认,这解毒丸怕是难以配齐药制作,小的现在真的说不好”
听到这样的话,朱子期脸上又难看一分,他与朱翌的父子情还是颇为深厚,现在父亲要不行了,他焉能不伤心难过?
朱翌颤微微地伸手轻拍朱子期的手,“儿啊,别管我,先去办正事”
“父王?”
“去吧。”
朱翌摆摆手让儿子离开,不要这么婆婆妈妈,他的眼里顿时又盛满严父的威严。
叶旭尧道:“这城中的名医也有不少,何不下令聚集一道来给汝阳王爷治病?集思成益,未为不可,兴许能为王爷延命。”
“对,大舅兄说得是。”朱子期一拍手道,随后就要转身出去办这要事。
叶旭尧看他一副关心则乱的样子,出手拦住他道:“此事交给你的亲信去办,你还有急事待办,诚如王爷所言,你是汝阳王世子,这平定城中动乱之人非你莫属。”
若是他强行插手,只怕朱子期答应,朱翌也不会答应的,只怕还死得更早些。
朱子期闻言,看了眼父亲眼里的戒备,顿时心知他想要为父奔波寻药终是不切实际,他肩上的担子还重得很,不能再让父亲担心。
他郑重地道:“父王,儿子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希望他这保证能让父亲安心养病,不至于担心这事以至毒发攻心。
汝阳王点了点头,眼里感到欣慰。
正在这边厢众人都为了汝阳王的中毒而焦心之时,得了自由的容侧妃却是悄无声息地靠近朱陈氏,九王爷她杀不了,可这个痴呆的女人,她打死也不会放过。
目光呆滞的朱陈氏哪里还知道闪躲?而她周围的侍女在刚才变故发生时就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又怎么可能去防范容侧妃?在匕首刺中她的身体时,她方才感觉到疼痛,从而大喊大叫。
这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结果看到眼睛发狠的容侧妃拔出那带血的匕首,还带起一串血水,又是狠狠地刺向朱陈氏的心脏部位,这次她要一击必中。
朱陈氏人是痴傻了,可不代表她不知道疼痛,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匕首,她连滚带爬地跌倒在地上,身子一直向后退,还猛摇头,“怕怕”
“你还知道怕?你杀我儿子时为什么就不怕?”容侧妃恶狠狠地诘问,这个时候她是不可能再手软,回忆中儿子身上一个又一个血洞都刺激得她眼睛发红。
朱翌见到妻妾相残的这一幕,顿时气急攻心,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都是他管教不严,这才令得家宅不宁。
“不好,王爷,您不能动怒”府医忙劝道,又抽出银针再度试图封住汝阳王身上的大穴。
朱子期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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