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脑袋?遂忙给自家这小捣蛋圆场,“义母,他胡诌的,他爹老是说我怀的是闺女,你知道他还做了什么,居然教这俩小的要唤妹妹,所以他这才会冲口而出说是妹妹”
“你甭紧张,童言无忌,再说妹妹有什么不好?”苏梓瑜并不迂腐,也不是非要再追生个儿子才甘心,私心里她也希望这胎是女儿,因而脸上并无半分恼意。
林珑讪笑一下,其实她不怕苏梓瑜误会,这让人怕还不是那真龙天子?
苏梓瑜瞟了眼林珑,知道她紧张什么,“你放心好了,这儿都是我的人,不会有人瞎传话给皇上知晓,再说皇上也说过是儿是女都无所谓,只要我们母子平安即可。”
林珑这才轻呼出一口浊气,伴君如伴虎啊。
她不就是怕到时候若是苏梓瑜生产有个闪失,皇帝大怒之下会怪罪她家儿子胡乱说话引起的,有时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譬如那个肖福林,之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她陪丈夫在书房时没少听这些个事情,自然知道肖福林有一部分罪名都是罗列的,不过皇帝认可了就一切都尘埃落定,可见圣心也是想要杀一儆百。
那会儿她还对丈夫说,“这肖福林也是个蠢的,九王爷都垮台了,他还留着这些个证据做啥?要换成是我,早就一把火烧了了事,省得日后因其惹上滔天大罪。”
丈夫却是瞟了她一眼,道:“他怎么想的只有他知道,我们这些个外人再如何也只是猜测,或许这些个秘信与信物于他有用处。”
那时候丈夫还翻着手中精美的匕首,正是九王爷当日赠与肖福林的。
她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对于肖福林是什么用心并不关心,朝堂正事离她这个内宅妇人颇远,她也懒得费这心思,反正知道个笼统就行了,出去与人来往注意人际关系不至于出糗。
这边厢一片欢歌笑语,另一边厢的离宫却是满目冷清。
太后这边已经许久谢绝来访,她几乎都自己置身在红尘之外,九王爷一死,她也开始满身犒素不见半点喜庆,现在的她比起去年已经是老了许多,那些个美容方子她是一个也不感兴趣了。
温暖的屋子里,她拿着一把剪子修剪自己亲手栽种的盘栽,除了剪子发出的“咔嚓”声外,就是前来禀事的心腹的声音。
“太后娘娘,肖福林已经认罪,被判了个斩立决。”
太后手中的剪子却是一偏剪下一枝并无须修剪的枝丫,眉间皱了皱,“倒是个愚蠢的,也无须费心思捞他出来。”
“倒是浪费了昔日娘娘对他的指点,本以为他任这御林军统领能为娘娘奔走,不曾想却是白费功夫。”显然心腹还是略有不满。
太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剪着盘栽,心里却是不太平静,当初儿子的手下去绑叶家幼子时,就有肖福林的手笔在,最后还是她给他递了信,这才让肖福林最后立了一功,救下叶家幼子。
当时她也是有意为小儿子留一着后手,却没想到小儿子最终还是难逃这一劫,思及此,她的眼底还是盛满着戾气。
“皇后是不是要生了?”
心腹下人听到太后的问声,忙道:“是的,娘娘。”
“她这胎你要给我看紧点,别再犯了纰漏,不然我饶你不得。”太后冷冷地看向这心腹。
“太后娘娘放心,奴婢都安排妥当了,只要瞅准机会便能得手。”心腹下人忙答道。
太后要回宫就必须先将皇后这挡路石搬走才行,要不然皇上是绝对不会迎回太后,太后要回宫也得有个借口才能有机会化解与皇上的僵局。
如今苏梓瑜的生产,却是把机会送到了她们的面前。
太后看了眼这心腹下人,这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修剪盘栽上面,心底默默地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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