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便可。”
“我晓得。”林珑一边写信一边道。
叶旭尧这才抬脚到厢房去看看俩宝贝儿子,暂时把这空间让给妻子一人。
就寝之时,林珑窝在丈夫的怀里,“看来那所谓的户部员外郎也是个不靠谱的,好在表姐这回没有兴趣,要不然又要伤心了。”
叶旭尧轻拍妻子的背,“睡吧,此人还是再看看。”
林珑却没有丈夫的乐观,叹息一声也闭上眼睛,希望自己是杯弓蛇影了,她是太希望权英姿也能幸福美满,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送了丈夫出门,这才开始把昨儿安排的事情一一办妥。
只是,这信早上才送去,临近午时就迎来了权吕氏的到访。
“珑姐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当时一接到信打开一看,顿时就被这可怕的事情给唬住了,钟郭氏与她不对付的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的,两人没结成亲家倒是成了仇家。
林珑忙迎她坐下,简明扼要地事情说了一遍,“大舅母,事情大概就是如此,不过你先别扬出去,这到底涉及到两个家族,不能轻易解决了事。”
“我明白。”权吕氏不是大嘴巴,“钟郭氏真的变成这样?”
林珑叹息一声,“我也希望这事是假的。”
权吕氏道,“幸好我看中此人的事情没有与姿姐儿提,要不然我只怕又要后悔了”
林珑想到丈夫昨儿夜里睡前的那句话,遂道,“大舅母还是派人深入了解一番再做定论,省得冤枉了好人,就如你所说,这万一是好人选,错过了就可惜了。”顿了一会儿,“我与你说这事,就是希望大舅母多留个心眼。”
凡事只要自己多留了一个心眼,做任何决定时也能看得全面些。
权吕氏点了点头,“好在你告知我这事,看来不能完全相信那些冰人胡诌的话,我是太急了些,总想看着你表姐也能如你一般有夫有子,要不然我死也不能瞑目。”
林珑知道为母者这心态实属正常,有儿女的人,哪个没欠下儿女债?
权吕氏在与自家甥女说了一会子话,还是起身去看了看叶钟氏,她与叶钟氏的交情尚可,两家又是姻亲,少不得要安慰几句。
叶钟氏道,“说来也是家门不幸”
“哪家没有难念的经?不过她既然真的做出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情,绝对不能轻饶了事。”权吕氏是恨死了钟郭氏的,只是她没有那般丧心病狂,一心想着报复了事。
叶钟氏叹息一声。
两人在这话题上颇有些共同语言,再者又提及了权英姿的婚事,叶钟氏对于这个年轻女孩有份歉疚,自然也就关心了一下。
“这事我那儿媳妇没说错,这人选还是要多观察一下,万一如果真与我那黑心嫂子没关,岂不是平白让姿姐儿错过了一桩好婚事?”叶钟氏劝道。
“这么想想好像也不应该一下子就否定了人家,不过我算是怕了,不查个清楚我绝不让姿姐儿轻易再蘸。”
权吕氏这话显然是带了几分发誓的意味在。
在襄阳侯府用了午膳,又待到了傍晚时分,权吕氏这才告辞回府,这下子要做的事情一下子变得多起来。
简家。
简靖书正在书房写着要上呈给上峰的公文,若是这次他的调研结果能让上峰注意,至少可以提防夏季到来的灾情,所以他极是用心准备这公文。
简母简梅氏推门进来,后面跟着端着汤药的侍女,“儿啊,可别光顾着公事,身子也要紧,我瞅着你这回回来似乎有些咳嗽,显然是受了点风寒,这才命人给你熬了点汤药,赶紧趁热喝了。”
简靖书一向孝顺这亲娘,看到她进来,忙把笔放下,上前扶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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