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家?他又是什么人家?娶了你,这仕途还不平步青云?真是心机深沉得令我佩服,比当年的郑华翰不知道高明多少倍。”
郑华翰一直是权吕氏心中的一根刺,这个男人那会儿骗了她纯真的女儿,所以提起来都是咬牙切齿。
权英姿的眼帘微微一垂,在经历了失败的婚姻之后,简靖书几乎是她在刻意封闭自己之时结交的惟一之人,现在却疑似别有用心,这让她情何以堪?这心想要不受伤都难,要相信一个何其难?
见女儿不言语,权吕氏的心也跟着滴血,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所生的女儿,从小小那么一点点又屎又尿地养大,焉能不心疼?她推开矮桌,伸手把女儿环到怀里,“好了,咱们不提他,若他真的与你现在所经历的倒霉事有关,我必定整死他,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权英姿在母亲的怀里深吸一口气,她不是小女娃了,所以行事必定要思,“娘,这事不过是我们的猜测,又没有实质的证据,万一冤枉了好人,那可咋办?依女儿看,还是先不到声色的好,女儿也不是傻,断然不会再与他接触,避嫌的道理,我懂。”
权吕氏的心又是一痛,女儿思虑得越周全,她就越觉得是自己的责任,若是那会儿她擦亮了双眼将女儿嫁给一个靠谱的人,女儿又何必经历这些磨难?“明儿就与我回城,娘必会好好地查清此事,不会让外人有机会中伤我儿”
“娘,我明儿不能随您回城。”权英姿摇了摇头。
权吕氏的脸色顿时带怒,什么叫不能随她回城?“你现在都被人影射成这样,你还要一个人住在这儿?这是怕别人没有谈资吗?到时候你的名声就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娘,您先别动怒,听我细细道来。”权英姿忙给母亲顺气,省得母亲气坏了身,这样就不划算了,“娘,如今这些难听的风月说书都把矛头对准我,我若这会儿与你回城,岂不是不打自招?直接就承认我是这说书的主人公?”
权吕氏的眼光来回闪烁,女儿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她匆匆而来,再带女儿急忙回府,等于是坐实了这影射传言,“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权英姿见母亲回过味儿来,这才再道,“在这节骨眼,我非但不能回城,还不能在明面上有大动作,那暗害我的人藏在暗处,而我在明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顿了顿,“以不变应万变就对了。”
“可也不能任由他们继续抹黑你的名声啊?”权吕氏始终耿耿于怀。
“娘,我虽说以不变应万变,可女儿又岂是好欺负的?咱们得分清轻重,隐在暗处的人得揪出来,这风月说书更要对付,绝对不能对号入座。”短短的时间内,权英姿想得明白。
被女儿一顿话提醒的权吕氏也渐渐地明白过来,自己这一急差点误事了,“还是我儿头脑清醒,想得明白。”顿了一会儿,她又有了个决定,“不过我得住在庄里,直到这事风波过了后,你就随我回府,万不能再独居于此。”
权英姿对于母亲这决定不置可否,既然母亲要留下那就留下好了,“不过府里的庶务”
“还有你大嫂呢,我明儿就让人传话回去,让她先管一段日,她正求不得呢。”权吕氏不当一回事的道,最后还不忘腹诽几句儿媳妇。
权英姿权当没听见,这当婆母的都会想着法打压儿媳妇,她娘又怎么会是个例外,倒是林珑的婆母叶钟氏颇为开明,要不是林珑接连怀孕,只怕叶钟氏现在也当了个甩手掌柜。
思及此,不由得会想到钟郭氏,“娘,神武侯府那位葬礼办得如何?”
她终归没有回城去送钟郭氏最后一程。
“倒是办得体面,不过也就那样,她的烂事,娘也不想知道那么多,好在老天开眼把她收了回去。”权吕氏连去灵堂吊唁装装样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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