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秦氏不禁觉得一阵牙疼,这比把秦娇蓉与叶旭融凑在一块儿还要难,她皱紧眉头,“不瞒你们说,我哪儿没想到这一层,只是难啊”
“这,这有何难处?”秦郭氏不禁犯糊涂了,她自己就给儿子赐过通房,因而觉得这是叶秦氏的推脱之词,面上就略是一沉,“长有赐下不能辞,他还能怎么着?再者这是当祖母的怜惜孙子,哪还有当孙子的嫌弃不成?又何时轮到他媳妇说话?”
“大姑母,您可是这叶家的大家长,虽说大姑丈还健在,但也不能不将您看在眼里啊?我瞅着尧哥儿也是个孝顺的,您开口给他纳妾,他指不定有多高兴呢。”秦陈氏继续出力游说。
这些话何须旁人教?叶秦氏是再明白不过的,可当年她就赐过女人给叶旭尧,结果却是被狠狠地打了脸,还被逼着不能多管叶旭尧的房里事。现在她的势力比起以前差了一大截,这府里还有多少人听她调遣?她若是再度插手叶旭尧的房里事,只怕这不认祖母的孙子第一个就会拿她开刀。
面有悻悻然,她叹口气道,“本来家丑不外扬,如今你们说起,那我也直白一句,尧哥儿这孩子一向自有主见,我这当祖母的难以左右他的行事,你们当我没赐过女人给他吗?”想起往事,遂摆摆手,“结果不提也罢。”
秦氏婆媳面面相觑,她们原本以为是叶家的长辈疏忽了,才导致叶旭尧成亲至今仍只守着一个妻子过活,没想到背后却是已经交过手了,而叶秦氏这占着长辈名义的祖母还落败了,这说出去谁信?
“我还以为是他那娘子善妒”秦郭氏干巴巴地道,想到林珑的样子倒也娇媚,能迷惑住男人也不出奇。
叶秦氏嗤笑一声,“他那娘子就是善妒,要不是她在背后唆使,尧哥儿哪会连我的话也不听?如今他袭了爵,在这一点就更不会听我的,依我说,赶紧打消了这主意为好。”
秦氏婆媳哪肯就此甘心?这庶女最好的出路就是成为叶旭尧的妾侍,这是她们最大的用处。
“表嫂那儿,我再去探探口风试试?”秦陈氏商量道。
叶秦氏看着她笑得莫名,“没用的,林氏生了一对双生子,如今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我那儿媳妇只差没有把她捧上天去,哪里还会想到心疼她儿子?”想了想,到底这是娘家人,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犯错,手指了指皇城的方向,“你们都忘了她义母是谁?”
听出叶秦氏在暗指宫中的苏皇后,秦氏婆媳瞬间打了个冷颤,这苏皇后可不好惹,她们也惹不起,林珑是苏皇后的红人,苏皇后护短,真的惹上这位,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从另一个角度去想,秦陈氏不由得又暗喜起来,这表明叶钟氏是真正一等一的好婆婆,不逼儿子纳妾不放通房丫头,再想到自己眼里的乘龙快婿叶旭融好像也没有房里人,这样一来,女儿得省了多少事啊。
对于与叶家结亲,她是越发热衷了,但想到俩庶女推销不出去,又满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转,她计上心来。
逛侯府的秦娇蓉却是感叹着侯府的华丽,小时候她来过却不觉得有什么,如今长大了才真正具备欣赏的眼光,目光不由得落在坐在一旁歇息的林珑,这破落户的女儿还真的走了狗屎运。
她挨着叶蔓籽坐下,“籽表妹,我初回京城,很多人都不认识,表妹可要好好带带我与京城贵女熟络熟络。”
要进社交圈子,与叶蔓籽套近乎是最便利的方式,她爹就算外放期满回京,可担任的官职也不高,是远远不能与大伯那一房人相提并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伯那一房的堂姐妹们眼高于顶,对她的示好是爱搭不理,她也没有那么犯贱地去求着她们。
叶蔓籽一向对这样的人有几分腻乎,不太想答应她,故左右而言他,“我也就那样子,最近雨下得多哪里也去不了。”两眼盯着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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