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侄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秦陈氏怒道。
她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弱了气势,不然女儿就真的万劫不复了,为母则刚,她绝不能让叶家得逞。
叶旭尧对内宅之事并不是太感兴趣,只不过秦家女这次真的犯到他的逆鳞,所以他也不可能因为什么狗屁亲戚就手下留情,“你怎么不问问你们秦家女私底下都打着什么主意?”
他的目光一瞟向秦家俩庶女。
一直都把自己的存在弱化的俩庶女,在感觉到叶旭尧让人不安的目光之后,她们都把低得更低,这上面的人她们一个也惹不起。就连一向敢于算计嫡姐和庶姐的秦娇贞也被吓得脸色更形苍白,此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姨娘平日里教导她的话语在这会儿都显得苍白无力,姨娘终归是姨娘,没有混过大场面见识有限,只在后院转悠的女人能教她的也就那样了,在人家绝对的实力之下,她的这点宅斗知识与技巧根本不够看,亏她之前还沾沾自喜,以为能将嫡姐算计到身败名裂。
“这媚药你打算用来做什么?”叶旭尧冷冷地看着秦娇燕苍白的面孔,并未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
“我”秦娇燕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他这般冰冷的质问,就算叶旭尧是不近人情之人,但她还是忍不住受他吸引,要不是太强烈,她决计不会藏这等东西给自己招灾。
“你什么?”叶旭尧加重了语调。
这声音吓得秦娇燕的身子一震,顾不上羞耻,她瑟瑟抖道:“我我打算把它用在表哥你的身上,等生米做成了熟饭,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妾侍。”
这次的话她说得极顺溜,显然是心里防线全然崩溃了。等说完之后,她忍不住嘤嘤而哭,这样当众被人逼着承认打算下药一事,她感觉到自己都没有面子活在这世上。
林珑其实早就猜到了秦娇燕会是这个答案,但真正听闻,还是忍不住心里冒火,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惦记着用药玉成好事,没有人会高兴得起来,在瞪视了秦娇燕几眼后,她忍不住剜了眼丈夫,让他招蜂引蝶。
叶旭尧感受到妻子那记不善的目光,颇感无奈,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这秦家庶女的意图,他娘子又不是现在才知道,这会儿倒好,完全是倒打一耙,他何其无辜?
秦家人脸上的色彩就精彩了,这庶女的话堪称寡廉鲜耻至极,而且这媚香是从秦娇燕的房里搜出来的,那么秦娇蓉下药陷害叶旭融娶她为妻也就无可再辩,姐妹俩的心思一样龌龊。
秦家二房俩父子都有种无脸见人的羞耻感,这俩蠢货姐妹到底知不知道,就算用药达成逼婚的目的,将来这男人还不得记恨她们?还真能对她们好?只怕从此都要冷落独守空闺了。
秦子爵这秦家当家人原本在叶老侯爷的面前还敢大放噘词,现在看到秦家俩女的作为,他顿感脸上无光,养出这样的女儿来,他秦家怕是再无力回到鼎盛时期,实在是让人不齿至极。
秦娇蓉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任由泪水直流,再也顾不上脸上被打的疼痛,她实在无法忍受别人不齿的目光。
秦陈氏却是木然了,不敢看向婆母与丈夫,无论嫡庶,这俩女都是她在教导的,结果却教导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东西来,她脸上还有什么光彩来?
秦勇毅到底是秦家二房的主心骨,顾不上再算计,他厉声喝问二女儿,“燕姐儿,这媚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告诉爹,这个撺掇你做出不要脸面之事的人究竟是谁?”
他还抱着一线希望,只要能证明俩女儿都是受人撺掇的,那么他还能挽回些许脸面,也可以把罪责完全推给那个人,最好这个人是叶家之人,甭管是什么身份,他都有话可说。
一听到父亲的喝问,秦娇贞第一时间满脸的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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