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襄阳侯夫人小儿子的满月宴,我还要去赴宴,就不多奉陪了。”
古金氏的侄儿媳妇忙也站起来,点头哈腰道,“侯夫人有事请先去办,我就不多打扰了。”
“金夫人果然是个明事理的人,你不是担心自家年轻姑娘被金氏耽误了吗?我这都给了法子你,这事也就能迎刃而解,到时候你们好办我们也好办,金夫人你说是不是?”
“是,侯夫人说得是”古金氏的侄儿媳妇茫然地附和了一句,其实她一直没有弄明白古郭氏话里的意思,什么叫给了法子她?她哪里见到什么法子?真是活见鬼了。
当然她不敢明目张胆地追问古郭氏什么法子,人家摆明都不想再搭理她。
看到古郭氏头也不回地由丫头婆子簇拥离去,她叹了口气,由之前领路的下人带着离开了后院,带着重重心事回到前院,丈夫早已在等她。
“怎生这么迟?”古金氏的侄子不悦地道。
“侯夫人留我说说话。”她忙回答丈夫。
古金氏的侄子这才把脾气收起来,当着人家侯府下人的面他没有追问妻子,当等到上了马车离开了侯府,这才用着一副商量的样子看向妻子道,“侯夫人与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我到现在也没明白她到底都说了什么。”古金氏的侄儿媳妇抱怨地道,“她尽说了一堆我听不明白的话,什么老侯爷想我们老姑奶奶了之类的,这老侯爷都死得不能再死了,还如何想我们这位老姑奶奶?再说他们侯府真这么敬死去的老侯爷,会连个理由也没有就让我们领了这老姑奶奶回去?说来真真气人,他们侯府根本就是欺人太甚”
还没等她抱怨完,古金氏的侄子就打断妻子的话,“她真这么说?”
她脸上带气地点了点头,带着情绪回答丈夫的话,“我还能骗你不成?她真这么说,对了,还说这样一来,我们家的年轻姑娘就不会受其累的话,我听着听着就来气,真为我们家年轻姑娘着想就不应该把这扫帚星送回来”
“怪不得,怪不得”古金氏的侄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呢喃道,怪不得侯爷把姑母原先陪嫁的下人的卖身契也给要了去。
“夫君,怪不得什么?你怎么也学那侯夫人般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她忙追问,忍不住数落了一句。
“说你头发长见识短你还不信?这么浅显的道理你还没想明白?”古金氏的侄子带着不屑回应妻子的问话,看到妻子的脸上犹带懵懂,话里不由得带上几分怒火,“你到底是不是长了个榆木脑袋?侯夫人那是不想让我姑母还活着,想她死。”
古金氏的侄儿媳妇得了丈夫的点醒,打了个冷颤后道,“她真是这么个意思?让我们想法子弄死老姑奶奶?”
“除此外她还能是什么意思?难怪今日侯爷虽然也给脸色我看,但到底没把话说绝了,我本来还想问问姑母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看看有没有法子挽回,照现在看来应该无力回天了。”古金氏的侄子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后似想通什么,又松了口气道:“这样也好,我们照做,往后有事再求上门,估计侯爷夫妇还会念点恩情帮上一帮。”
他本来还想着是不是要去套套姑母的话,到底手握有什么秘辛让宣平侯夫妇如此忌惮,不惜暗示他们弄死她,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方案,宣平侯夫妇不是一般人,依他这身份,人家要整死他一家子跟打死只苍蝇一般容易,他犯不着为了个几乎用不上的秘密去冒险,还不如卖个好给对方。
古金氏的侄儿媳妇觉得丈夫想得太美好,可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反对惹丈夫生气,惟有不吭声当做回应,在这件事上她是赞同丈夫的见解,她自己也有女儿,绝不能让古金氏这老姑奶奶给带累了。
坐在另一辆马车里头的古金氏打了个冷颤,觉得后背发凉不已,忍不住用手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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