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了。”
殡都出了,难道还要昭告世人说那只不过是一场乌龙吗?
她就算舍得下这个脸面,丈夫那关绝对过不去的,古家丢不起那个人。
“娘,以后您想我了就来庵里看我,或者我偷偷地来看您也行。”能静抱住母亲的腰笑得凄楚地道。
“那里日子清苦,你如何能过得下去?自幼都是锦衣玉食长大的,罢了,靖哥儿,你给那庵堂的住持师太送去一千两银子的香油钱,让她好生照顾我们家的姐儿。”
古郭氏到底是当家主母,等情绪恢复过来就很快地关注起女儿的衣食住行。
古靖笑道,“娘,这还用得着您吩咐?我早就给那家庵堂添过香火钱了,委屈不了小妹的。”
他被小妹说服之后,就开始着手准备一切,务必要让小妹后半辈子过得舒适自在,既然不打算嫁人了,出家也好,至少落得清静自在。
只是小妹选择了一家不起眼的庵堂这点让他不大满意,不过小妹说,这样的庵堂隐蔽不易让人发现,若是选择出名的庵堂,迟早都会遇上熟人。
这熟人不用说也知道指的是谁,不就是林氏姐妹,这对姐妹花都是京城嫁女的典范,常被人拿出来数落自家女儿。
京城贵妇人也爱上香,尤其是出名庵堂,哪年不迎接几拨京城贵妇的到来?毕竟庵堂也需要香火钱来维持运转。
为了一个林栋,妹妹实在做得太多,林栋何德何能获得妹妹这样的爱?
古靖有不满,但却无法诉说,不过看到林栋在妹妹“死”后如此伤心,他也觉得多少有点安慰。
若是对方无动于衷,他怕是又想要再挥拳头,就算为此断了前程又有何关系?
“这就好,这就好”古郭氏呢喃道。
“娘不用担心,我现在过得很好,庵堂的生活没您想象中那么清苦,师父与师姐们对我也很好,那儿很平静。”能静笑道。
古郭氏伸手轻抚女儿年轻的脸庞,再度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等过些日子,娘就去看你。”
“好。”能静笑着应下。
对于未来的生活,她开始有了小小的期待。
待母亲喝了药睡下,她这才掀帘子出去。
屋外的走廊很安静,之前古靖清过场。
她一眼就看到站在廊下那道消瘦的身影,看到玉芝这样,她的内心同样充满歉疚难过。
“玉芝。”
玉芝闻声,迅速地转头看去,待看清这唤她的尼姑的长相,她睁大眼睛站在原地,眼里有吃惊又有了然。
其实在给那具被水泡得认不大清楚的尸体穿上寿衣的时候,她就强烈怀疑这具尸体的真实性,为此她还找上一向疼爱的世子爷反应这事,哪知世子爷却不大理会,还命令她不许拿这事去烦太太,免得太太魔怔了。
她当时也是吓着了,生怕太太有个好歹,故而一直没有开口,只是一旦起疑,她无论如何都消除不去这份怀疑,至少,她希望姑娘能活过来。
现在看到自家姑娘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她忍不住又哭又笑地站在原地。
能静上前抱住这陪伴了她多年的大丫鬟,“玉芝,是我,我没有死”
“太好了,姑娘,您还活着,太好了”玉芝抱紧能静止不住泪水直流,可这泪水于她是喜悦的。
能静感受着这大丫鬟的心情,红肿的双眼忍不住淌下泪水。
主仆二人抱头痛哭了好一会儿才收声,玉芝这才抹去泪水仔细打量自家姑娘,待看清自家姑娘的穿着后,她大惊道,“姑娘,您怎么出家了?”
能静倒是表情平静地道,“除了这,我也不知道天下之大还能去哪儿?”
她对到外面闯荡没有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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