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哪有女孩子不嫁人的,莫非你想一辈子这样东奔西跑?”
孟舞雪不说话,只是跪在地上哀求道:“求长老开恩!”
林弃见她执意不肯,只好叹道:“这是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你自己决定吧!起来吧!”说完奇怪地看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孟舞雪一眼,忽然问道,“雪儿,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
孟舞雪被他一句话吓得差点又跪了下去,忙道:“长老明鉴,属下心中只有阁中的事,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林弃看她脸色煞白,确实是吓得不轻,道:“阁主没你们想的那么可怕。而且这是你的权力,我自当努力为你争取。”
孟舞雪不说话,只是一脸哀求地看着林弃。
林弃顿时一脸无奈,道:“好吧!何时你改变了主意再来找我吧!”说完话锋一转,道,“这几日可有人骚扰过刁姑娘?”
见到对方问起了正事,孟舞雪忙道:“倒是来过几波,不过大部分被属下打发了。除了两个人。一个是一名大约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他戴着一张鬼脸面具,似乎发现了属下。他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位受伤的黑衣女子,看样子是前来求医的。而且刁姑娘似乎跟那位青年极为熟识,亲自将他们迎了进去。我听刁姑娘称呼他为‘苏公子’。”
“戴着面具,苏公子?”林弃在脑海中迅速搜索着相关的信息,很快便颌首道,“你见到的那人应该是苏璟,也只有这位大内第一高手才能轻易地发现你。”
孟舞雪恍然道:“原来他就是苏璟,难怪眼神那么冷。传闻他去了一趟南疆毁了容貌,回来以后就一直戴着面具,也不知是真是假。”
林弃皱眉道:“捕风捉影的事不要乱说,要是真的感兴趣,便派你去一趟南疆如何?”
“属下知错了!”孟舞雪停止了揣测,忙道:“属下只是无意中听琴韵姐姐提到过。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弃瞥了她一眼,道:“琴韵的事我回头自会找她,你先说第二个是谁。”
“是!”孟舞雪赶紧道,“第二个是也是一位男子,不过他看起来就剩下一口气了,我也就没拦着他。这个人长老您也认识。”见林弃侧目望来,忙接着道,“就是您吩咐我多加关注的那位李渔李公子。”
林弃闻言一怔,不确定地道:“他受伤了?谁能伤得了他?”
孟舞雪摇头道:“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不过看他脸色灰败,脚步虚浮,应该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林弃低头沉吟了片刻,道:“我要去拜访一下刁姑娘,你就在此地守着,如果有人来就发讯号。”
孟舞雪垂首应下,忽然想起了一事,冲着他的背影道:“属下听见那两个老头跑出来的时候,似乎喊着什么‘螣蛇’,想来能让这两个老头都害怕的物事,定然不简单,长老要多加小心。”
林弃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孟舞雪见状撇了撇嘴,左右看了看,再次跃上一棵茂密的大树,靠在树杈之上养起了神。
方才两位老者仓皇逃离的场景是她亲眼所见,自然知道螣蛇的速度有多快。这也是她只是远远地守着茅屋的原因。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只要有生人靠近,那些螣蛇就会突然冒出来发起攻击,正可谓防不胜防。而她除了轻功还行,其他的武功实在不怎么样。这也是方才林弃说去拜访刁姑娘,她没有要跟着去的主要原因。
很快,林弃就走到了茅屋不远处,此时房门紧闭,里面似乎也悄无声息。
他没有贸然上前,而是朗声道:“无双阁林弃,求见刁姑娘!”
无人应答。
林弃再次提气道:“无双阁林弃,求见刁姑娘!”
还是无人应答。
又过了好一会儿,屋内才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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