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每一场的演出,你都去观看吧。”“真的?”许诺言蓦然抬头,眨了眨眼,有点不相信他会这样建议自己。
“总闷在家里,也不是好事。
你似乎没什么能够用来打发时间的业余爱好,难得工作一回,做的也蛮开心,突然又休息下来,定会有些不适应。”“所以,在能够保证身体无恙的前提下,尽量让自己开心一些。”齐商给了她一抹笃定的笑,爽快地落下这句,又拿起了报纸。
“那――乐队的下一场演出,是哪天?”难得齐商没有在此时纠结起方远及那些不开心的事,许诺言难掩兴奋地匆匆问道。
“这个我不确定,回头问一下再告诉你。”许诺言眸底闪过的亮晶晶的神采,像是瞬间驱散了几天来的所有萎靡黯然。
齐商看得清楚,不自禁地勾起唇畔。
他很明白她为何会感到疑惑与忐忑――这种错杂的情绪,正说明她已经将他与方远,明确地划分在了不同的位置上。
如果她并不在意自己的看法与感觉,也就不必如此犹豫无措了。
而他要的,也正是她心下的这份清明。
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同心同意,才不致被谁扰乱感情。
剩下的,她要做什么便随她,他向来不是个愿意小心眼地去计较不休的人。
得到齐商的应允,许诺言看起来轻松不少,将杯里的果汁喝尽,又好胃口地吃起甜甜圈来。
吃着吃着,她又莫名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愣愣地闷了半晌,看向他,“你有没有听到你的手机在响?”齐商挑了下眉,四处寻找,发现的确是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在闷声震动。
“耳朵真灵。”他笑着起身。
“嗯,自从怀孕之后,我的听觉很敏锐”许诺言应道。
“据说孕妇的嗅觉会变得敏感,听觉也升级我还是头回听说。”齐商打趣,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或是陌生的号码,让他迟疑一下才接通。
只是,在对方开始讲话之后,他一直都没有开口。
而慢慢地,表情开始出现了些许变化――有意外,有错愕,有恍惚,而剩下的,则是越来越明显的阴沉严肃。
“你打错了。”未出多久,他这么说,然后便按下了挂断键。
“是谁啊?”许诺言不知为何他的脸色会忽然这么难看。
“不是谁打错而已。”齐商缓露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
随即,他又丢出低沉一语,“我去上班了。”以此打断了许诺言接下去的好奇询问。
齐商说得对,既然已不住宿舍,迟早要为人家空出房间的。
趁着闲来无事,许诺言又回到这间小小的套房。
环视四周,虽只短短住了两个月的光景,可触目所及,都已烙下了熟悉的痕迹。
竟是有些不舍搬离。
收整衣服的时候,她思忖着是否该给方远打个电话知会一声。
想来离职的问题还是齐商在医院对方远仓促提出的,她连个正式的申请都没有递交过,未免有些不合规矩。
再说,她也很关心乐队近期的状况到底有没有受到那则负面新闻的影响。
拨出电话,那边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诺言?”不知是否错觉,方远扬起的尾音,完全不是她预期的那种或疲惫或严肃的腔调。
她瞥了眼墙上的钟,猜测着这个时间是否会影响他工作。
“老板,抱歉打搅你,我”“你好吗?”没等许诺言说出下话,方远便直接插入一句,“几天不见,还怪想你的。
你在哪啊,忙什么呢?”“我在公司宿舍,想告诉你,今天我会把行李全部带走。
如果公司还有员工需要这房间的话,明天就可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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