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奇,越是不乖乖的,他越是用力,直到,她咬紧银牙,几乎可以听到骨头处发出“咔呲”之声。“你要怎样?”
项晓清怒,甩开手,任他擒住,握在掌心处的藕臂,粉嫩无暇,却被他粗鲁而掐出数道红痕。
哼!还记得这烨帝说自己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现在,他的粗暴一览无余。果真,他的所有优雅只是表象,实质上,就是一匹嗜血的狼!
借着月光,上面干干净净,西景钰记得自己之前看到的那枚守宫砂是在她的右手手腕上,现在,那儿一片洁白,任何痕迹都没有!他有些失神地扳过项晓清的另一只手,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可,眼前的这只手,亦是纯白如雪
项晓清这才晃过神来,他竟是找那一颗守宫砂!
跟着他的视线,她一一扫过自己纤细的手腕,跃于手腕上的那抹惑人的红,果真不见了!那,是否可以作为她和人染指的铁证?
西景钰俊脸一沉,逼问她:“告诉朕,你的身子被谁破的?”
那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
话落,原本强有力的手一松,项晓清失去支撑,身子直直往下坠,即将滚落在地上。眼见就要来个狼狈的摔,偏偏是在这关键时刻,男子狭长的眸子一眨,双手再度展开成圆圈状,旋即搂回她,收入怀抱,却不是紧紧抱着
戴着面具的脸,瞥向别处,始终没看项晓清一眼!
项晓清想辩解,却觉得自己怎么都是颓然,他是不会信的。她怎么和这个残忍无情的暴君解释?怎么和这个杀兄仇人解释?突然听到他这近乎嘲笑的话,项晓清险些笑出泪来。
她头顶着他刀削的下颚,讥问:“我可是记得皇上今日还在马场上说过早已对项晓清的身子没兴趣了,怎么?这么快就悔言了?”
西景钰停下步子,站在宫廷的某一隅长廊间,怀里是抱着的她,任由冷风刺骨而过。顿了片刻,他以最不屑的口吻答:“你可知,当你的身子被破之后,你就只能做一件事?”
只能做一件事?侍寝,暗夜之下,被呈上君王榻,夜夜掠欢,便是她的余生
项晓清不解,只觉得可笑,想不到堂堂的烨帝,在知道她失节之后竟然还可以留她一命,却不知,一旦身子被破,等待着她的便是无情的撕裂
项晓清倔强道:“那项晓清是不是应该荣幸,作为一个被染指的女人,还可以被赦免,甚至还可以”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旋即被西景钰打断,阴冷的声音发至他薄薄的唇瓣间,字字清晰:“呵,真想不到,你会是第一个觉得作为朕的寝奴而感到荣幸的人。”
寝奴?项晓清皱眉,以为是这变态的暴君,送上寝榻,继而以奴的身份受宠的代称。
然,就是抱着这种认知,让她错得离谱
是不是从这一刻起,她便再度落入魔爪,由卑卑怯怯的小马奴,成为他口中的寝奴,被无情的掠夺,甚至是屈辱的承欢?
灼热如潮水般涌来,项晓清只觉得自己就像躺在温热的海浪之上,颠颠簸簸,继而是沉沉浮浮。
退?逃?
他不允,低下身,越贴越近,特有的异香扑她一脸。压抑的,起伏的,低低吟
唱之音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是叶澜的蛊,开始起了作用。
见项晓清这般模样,西景钰的脸,冷得铁青。一把扯住她妖娆的黑发,逼迫她清醒,大声问:“项晓清,他是谁?”
迷蒙的双眼费力地睁开,看到的只有那一张明晃晃的的薄软面具,越贴越近
她拖着身子,畜力闪躲,趁他以为他可以吃定她时,一个偏身,让他扑了一个空,继而她还打算逃跑,一脚踏出,却是凌空下榻!“碰”是她摇摆落地的声音,白皙的额角撞到冰冷的地砖,磕出指甲大小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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