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立志,其它一切做得再好,也是空谈。就好比一匹马,志向就是它的缰绳,有了缰绳就可以驾驭它去我们想要去的地方。
可一旦马没了缰绳,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了悬崖边的脱缰野马,注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人都要如此,更何况是一家一国。
人活一世,注定要存些信仰,有些执着,做些傻事,活着才有味道。
茅太平就是怀着这种想法,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走入了会议室。
会议室面南朝北,上首位置两张方正的沙发,一左一右拱卫着一张端正的茶几。会议室的两侧,若朝臣有序地列着两排同样布置的沙发,各有四个位置。
此刻都坐满了人,个个头发花白,精神硕朗,眼或如龙有神,或如虎有威,或如水有灵,或如山厚重。各有各的不同特点,若问他们哪些地方共通,唯有那和蔼神采中总流露出的坚定,坚定的意志,独立的人格,自由的精神,不易的信仰。
这或许是他们能够战斗到今天,依旧不离不弃,坐到一起相处融洽的原因所在。
他们是那个即将逝去时代的宠儿,是过往命运选中的那个人,烙印着那个时代的刻痕。
在这即将落幕的时刻,夕阳残照,红霞如血,低声唱婉,唱一曲往事如烟人生如歌。
茅太平上首坐定之时,早有秘书将一份份同样的文件递给在场的每一个委员。
文件很简单,对于这种正式场合来说,甚至有些儿戏。
它既不是政策法规,也不是大政方针,更不是关乎未来的重大议题。
它仅仅是一些对话,匆匆打印下来的对话,两个网友‘富国强兵’和‘男儿当自强’之间的侃大山,天南海北的胡扯。
“各位都在疑惑,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以至于你们这些日理万机的中央要员要等,我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也要等。”茅太平和蔼又不失风趣,开口向众人道,“答案就在这文件,在这文件的对话中。”
沙沙地翻阅声在静静的会议室轻轻地响起,茅太平中正平和地等众人阅读完,方道:“自三皇五帝以来,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华夏,不过是绕着两大问题在转:义利孰好,知行何先。
就是我们自己,虽然引入的是马克思主义,也没逃脱这个历史的宿命。
义者,古义上羊下我。羊者,纯洁也,良善也,信仰也。下为我者,天下为公,以其无私存其私,以其外身而存其身。意为我向上天献上我纯洁的信仰,故我利天,天亦存我。
义则有利,利不脱义。若义而不利,则非真义;若利而不义,非天下大利。义利合一,不存孰好。
前人已用数千年说尽非义之利,而我们用十年时间说尽非利之义。
血的教训,不可不铭记。
初心虽好,若不合天下大利,善亦为恶。
由义利之争,衍知行之辩。
历史的那些先贤,多认为知比行重要,唯曾国藩认为行比知重要。也就只有心学大家王阳明,认知到要知行合一。历史已经告诉我们,若以知为先就会沦为清谈之流,若以行为先则不免曾国藩的屡败屡战。精神虽然可嘉,但也只能用之于个人,若用之于家国,不免有破家亡国之事。终能有所成,也得之侥幸,不可不慎。
如今思来,义利孰好的思辨,不就是在讲知。我们身体力行,把这一思辨的结果用到现实,化为我们习惯的一部分,不就是在行。这也是前几年大争辩中,提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基石所在,前人早就已经告诉了我们答案。”
茅太平一上来,没有直奔主题,反而是以谈古今之道作为开场白。
可就是这么一个开场白,却说尽了会议的主旨。
“只要大义不离,执行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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