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耳旁喊杀之声,黑衣人慌乱之中,也只得与其余几人朝屋内退去。
此时此刻,他们深知自身虽强,但与之屋外杀来的一众官兵不能力敌,往外逃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反倒是逃入屋内,藏于密室之中方有一线生机。
但黑衣人哪知这一切,皆在徐长生算计之中,如此结局已然注定。
原来,在此之前,徐长生已交代折景,让其安排数名天罡探得刺客藏身之所,当其刺杀失败之际,秘将此事告知官府,官府虽不知何人告知,但抱着宁可信其有之原则,聚集一众军士捕快,悄然杀来,如此方有如今之事。
不出徐长生所料,官府杀来之前,也已派人探知此处有异样,自是不会草草了事,因而,那黑衣人等几人虽心存侥幸,但却是瓮中之鳖,在密室之中被生擒,当晚便被关入庐州死牢,由专人连夜审讯,其死牢之外更是由被数十精锐军士捕快层层看守,想劫狱或杀人灭口,无异于难如登天。
公孙府内,虽已夜深,但书房之中,却灯火通明。
“父亲,刺客余孽虽已被擒获,但孩儿担心此事有变,需得尽快妥善处置呀!”公孙策目光凝重,眉头紧缩,看向自身父亲道。
“唉!为父如何不知你之担忧,可”言道此处,公孙老大人轻叹一声,默不作声,目光看向窗外夜空。
见父亲一脸顾忌且担忧惶恐,公孙策自是明白其意,刺杀之事看似为辽人遣人所为,但幕后黑手或许另有其人,就譬如那朝堂
想到此刻,公孙公子亦是深深叹息一声,眼中不禁露出一丝迷茫,暗自道:“科举之路,官场之上,看似通天大道,却也近似无尽深渊,无疑于独木过桥,步步斟酌,我本当上对得起官家,下对得起黎民百姓可如今这朝堂却是我当如何?我当如何呀!”
就当公孙公子感叹朝堂诡异迷茫之际,客栈当中,徐长生也背对折景,望向窗外。
“公子,今日动用天罡是否小题大做了!不值得呀!”折景欲言欲止,脸色有异说道。
对于天罡,折景自是知晓,此乃自家公子花费数十万贯打造密谍组织,由三十六人掌控,而每人旗下又有数十人到百人不等,皆都是当地城中耳目,大宋各大府城皆都有其分舵。
平日里,一众耳目皆都如常人,轻易不会暴露或被动用,可一旦动用,皆都会调离当地,以免被有心之人察觉。
可以说,动用耳目,风险代价都异常大,且这些耳目都只会探听追踪之术,武力并不强大,此次用于追踪刺客,在折景看来,太不值得。
“呵呵!折景,你不懂,此事我心中有数,你无需如此!”徐长生听得折景之言,转过身来,微微一笑,神秘言道。
而后,徐长生心中苦笑道:“我又如何不知此事不值得,可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呀!”
此时此刻,徐长生也是心中一片迷茫,他之前虽有心极力结交剧情人物,但这方世界终究不是虚构世界,不是想深交就能深交得。
想到之前他自己千方百计的结交包拯公孙策等主角,便一阵苦笑,身为主角,哪是笨蛋,何况对方乃是大宋第一,第二聪明人,怎会看不出自己刻意结交,如此一来,便有了一大疑惑,身为折家子弟,刻意结交,真实目的何在?
“对了!公子,我刚想起一事,今晚府尹大人将宴请高丽使团一行人,我们是否前往?”这时,折景突兀说道。
“不了,你先下去吧!”闻言,徐长生想也不想直接摇头拒绝了,宴请之事,他已然心中有数,其中阴谋自是清楚,而对于沈良之计划,他不会掺和,亦不会阻止。
此时此刻,他心中所想的,却是广收各类武功秘籍,内功心法等,争取早日拥有一身浑厚内力,而之前他借刀杀人,便是想从那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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