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彪形大汉站起身的那一刻,那位一袭白衣,轻摇折扇的公子哥,目光蓦然一冷,高喝道:
“紫露!”
“韭兰!”
“联手杀了他!”
两位女子娇喝一声,一起出手。
浑身浴血的紫裙女子,距离人熊肖汉最近,也是她率先发难,持剑之手蓦然一转,三尺青锋寒光毕露。
名为紫露的女子,欺身上前,一剑朝那光头大汉当头劈下。
剑气锋锐。
肖汉嘴角一咧,不退反进。
一个箭步,便是来到紫裙女子面前,抬手就是一掌。
偌大的手掌,铺天盖地般的按压下来,连同那道锋锐无匹,足以劈断自华楼房梁的剑气,一并拍向那位紫裙女子。
只在刹那,紫露劈斩过去的锋锐剑气,就与肖汉的硕大右手相互接触。
剑气并没有如紫露所想的那样,将肖汉的手掌上来一个透心凉。反倒是她的剑气,在与肖汉的大手触碰到的那个瞬间,就被肖汉突然紧握成拳的大手,给碾碎成了剑气星屑。
与此同时,那人熊肖汉的攻击才算真正的如约而至!
那只为了碾碎剑气而紧握成拳的巨大右手,来势汹汹,一刻都未曾被剑气阻隔,轰杀而去的速度反倒愈加迅速。
轰!
两米多高的光头大汉,庞大的身躯微微弯曲,硕大的拳头将泥地轰砸出了一个深坑。
那位紫裙女子,却是在危机当头,脚踏莲步,急忙倒退出去二十来步,这才堪堪免于危难。
也在这时,名为韭兰的粉裙女子,已经提剑到来。
手中长剑,宛若一支利箭,直冲肖汉的心口刺杀而来。
韭兰快步如飞,眼看着自己就能一剑刺死,这颗人头价值一千两黄金的朝廷通缉重犯,当即笑颜逐开。
就在剑尖距离光头大汉的心口,还有一尺不到点的时候,那位始终未曾将拳头收回,一直保持弯腰那个姿势的两米壮汉,突然转过脸来,一脸狰狞地朝粉裙女子一笑,森白的牙齿,怵人心魄。
见到这一幕,白衣男子蓦地一收折扇,暗叫一声:“不好。”
但见人熊肖汉大笑一声,左手一抽背后的双刃大斧,对着粉裙女子当头就是一斧。
生死一线间,韭兰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谁曾想,只听“当”的一声脆响,一把折扇却是笔直地击打在了那柄战斧的斧面。
即便如此,那柄不知几斤重的战斧,势大力沉,完全不为所动,只在数息的停滞过后,便依然朝韭兰劈砸而来。
轰!
顿时间,烟尘四起,众多吃客的饭菜酒水里头全是沙子,唯有早知不妙的孙骆涯,将那最后一只白面馒头藏到了袖口里,这才免于一难。
少顷。
待到烟尘消散,巨斧之下,并无粉裙女子的尸身。
原来,方才白衣男子眼见不妙,就将手中折扇,当做干戈铁器,与那巨大战斧互换了数息的时间,也只是这数息的时间,才让粉裙女子找到机会,挪转身形,迅速倒掠而归。
眼下,一紫白粉,三人并肩而战,比起来时,紫粉两位姑娘的手上多了一把长剑,而那位白衣男子的手上却是少了一把去热的折扇。
见那位两米壮汉的身躯已然站直,背负的双刃巨斧,也都被他单手抗在了肩头。
白衣男子心知事到如今,他们已不可能在毫无代价的情况下,取走人熊肖汉的头颅。于是,就见白衣男子朝那位两米壮汉,抱一抱拳,赔笑道:“肖大哥,这一切都只是场误会!”
对于白衣男子这种恬不知耻的行为,人熊肖汉也只能是嗤之以鼻,道:“白留痕,你丫的也忒不要脸了。刚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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