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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这话就给孙骆涯说的一阵心惊肉跳。难怪老子那天说要习武,你丫的笑得那么开心,原来是终于等到好还手打儿子的机会了是不?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欠下的终究是得还的。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孙骆涯停止了练拳,而是站在原地低着头,看向了自己的双手,然后又抬起头,转身看了眼石桌上的那柄鸦九,呢喃道:“当真我的拳与剑,是不入流的?”
即便院子里的暗处隐匿着孙希平的直系死士,可依然没人会对他们这位少主的呢喃声作答。
少顷,孙骆涯摇摇头,心情不好就没了练拳的心情,更能真的是受到了孙希平那句话的影响,让他连看一眼鸦九剑都觉着糟心,干脆来到亭子里,拿起两尺半,抚摸了一遍刀鞘,最终还是将两尺半也重新放回了桌上。
原本想着拳不练,剑不练,这刀总可以练吧,那孙希平可没说他的刀法一文不值。不过刚拿起两尺半,他就想到,自己都觉着刀法还不如剑和拳呢,那孙希平没说自然就是不屑说了。当即干脆就将刀也放下,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亭子里,双肘抵在桌面上,两手的手心托着面颊,就好像以往他看见那位妮子坐在亭子里发呆时的情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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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孙府之中某间客院里头。
只见一位身穿棉衣的年轻男子,面无表情地站在院子里。
而在他的面前,却有数位男仆一起扛着那杆七尺七寸长的漆黑铁棍。
比起这几位男仆一起扛棍,那位站在他们身侧的棉衣男子,却是单手伸出,紧握棍身,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数位男仆只觉自己的肩头一轻,那根铁棍就此被那名棉衣男子单手拎起。
男子手握铁棍,在自己的身前上下移了移,然后就拎着铁棍向后倒退数十步,与那几位男仆拉开足够宽的距离后,这才双手持棍,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人便将这根死沉死沉的铁棍来回翻舞,他都不知道自己轮转了几个大圈。
只知道院子里这些看似打扫积雪的男仆女婢,实际上十有八九是监视他的下仆女婢,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瞧。
男子脸上笑开了花,这才对嘛,有人看这棍耍起来才尽兴。
冬日舞棍花,不过如此了。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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