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二三十两银子不是问题。
两支骑队人数几乎相当,发生冲杀之后,很快就有敌人找上门来,各自厮杀。而当那些看守坛口的门卒见到自家那位体格魁梧的汉子一斧头挥出,便有一人飞身下马时,他们的心中对这位近日才来坛口看守的魔教弟子钦佩不已,当得上悍勇二字。
祝凌阳与孙骆涯二人骑马立在骑队的最后方,到目前为止,没人有能力越过他们的骑队杀将到面前来。
祝凌阳拂须笑道:“少主,需不需要老朽去将那位躲在后头射箭阴人的老匹夫抓来见你?”
孙骆涯摇了摇头,道:“这里交给骆涯便可。我还得麻烦祝爷爷跟上青儿,将那两辆牛车和马车给拦下来。可不能就让他们给跑了。”
祝凌阳捻须不动,抬头看向那只俞飞俞远的雪白身影。这头来自北地的雕禽,翎羽雪白,夹杂少许黑斑,即便冬日光线不够炽烈,可翎羽色泽之光鲜却是一目了然。这头白雕的父亲曾是北地雕禽之中称王三年之久的老雕。
数年前,孙希平曾随当地的猎户山上打猎时,恰巧见到雕蟒大战,虽然最终以大雕撕裂大蟒的躯体取胜,可它自己也被这条变异后的毒牙大蟒的毒液给蚕食掉了最后的生机。这头死去的大雕,就是孙骆涯口中“青儿”的父亲。
后来,猎户发现这头毒牙大蟒之所以会与北地的雕王厮杀起来,竟是这头大蟒想趁雕王不在巢中时偷偷把它那只还在巢穴中嗷嗷待哺的小雕给吞食了。
当猎户爬上山崖时才发现,原来巢穴中已经有零散的许多羽毛。他从悬崖上将小雕连同鹰巢取下来时,告诉孙希平,说那头毒牙大蟒已经吃掉了这头小雕的其余兄弟姐妹,只剩下它了,这才恰巧赶上了雕王飞回,两者厮杀而死,小雕侥幸逃过一劫。
此后,孙希平就将小雕带回了角鹰山饲养。并且给当时在山上被当做金丝雀关养的魔教少主作个伴。
祝凌阳抬头望向那只越飞越远的雪白雕禽,脸色阴晴不定,嘴里呢喃道:“一眨眼,就连青儿都这么大了。”
角鹰山上鹰禽众多,不过唯独这只翎羽雪白的雕禽,才称得上“海东青”这个名字。
也不等祝凌阳如何感叹,就听身边想起了甩缰声,以及马蹄踩踏的声响。
孙骆涯甩缰而出,穿过厮杀正酣的战场,单骑冲向渝州地界。
贼老大两眼一凌,单手从箭筒中取出三支羽箭,搭上弓,箭头指向那位持剑c策马奔腾而来的俊美男子。
在他的眼中,这位男子女相的年轻人,可不像那些城中华贵的公子哥,只把刀剑挂在腰间做那装饰之物。光是先前一剑就将他的箭矢从箭头处斩开,接着将箭身一分为二的手段,可不是光凭蛮力与运气就能做到的,而是需要实打实的技巧功力。
况且,这位俊美男子的身上,可看不出一丁点的书生意气啊。
贼老大两眼眯起,即便他已中年,可这辈子积攒下来的气力可不是嘴上说的那些圣贤文章,而是实实在在的力气。
贼老大低喝一声,肌肉瞬间鼓胀开来,弓拉满月,三支羽箭锋芒毕露。
咻——!
只听一道破风声,就见三支羽箭一齐飞出,势如破竹。
笔直射杀向那位骑马冲来的年轻男子。
当三支箭矢与自己临近不到五十米时,孙骆涯单手一拍马背,整个人当即从马背上腾起,随后一脚踩在马背上,整个人向前飞去,紧接着,手腕一抖,松开剑柄,鸦九剑立即在他的手心旋转起来,速度奇快,剑花一个紧接着一个,眼花缭乱,不过数息,便将那三支先后到来的羽箭当空截断。
箭断,剑停。
而就在他双脚落地之时,身后不断跑动的枣红马如约而至,与此同时,孙骆涯单手一扯马缰,双脚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