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人的嘴中,尤其是牙齿那里并无血肉残留。很显然,此人是被割破了手腕放血之后,被人强按着脑袋去手腕上蹭了一嘴巴血迹。”
“若是自己咬断动脉放血自杀身亡,那他的嘴中至少也有血迹,而不至于牙齿缝上都夹着菜叶子。却不见血渍。至于这菜叶子,就不需要我多加解释了吧?昨晚回来后肖汉吩咐后厨做的饭菜中就有青菜炒肉这一道菜。”
说到这里,孙骆涯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哀愁道:“一大早出来,连早饭都忘了吃。现在倒是饿了”
也不等他说完,一旁的孙希平听了,就下意识地挥了挥手,道:“去,给少主拿点吃的过来。”
场间看着没人走动,实际上暗中的死士,已经去给人做跑腿提饭盒的活计了。
接着,孙希平瞥眼看向那位覃姓老人,冷声说道:“覃溪山,骆涯所说,是否属实啊?”
对于魔教教主的冷言冷语,覃姓老人听了也没如何忌惮,只是将腰间的方形药箱放在了地上,自个儿一屁股坐了上去,捋了捋白须,笑呵呵道:“没想到少主的洞察力如此了得,不去京城当官办差,实在是朝廷的损失。”
蹲在地上的孙骆涯干笑两声,也不如何接话。
只是站在一旁的孙希平,听到覃老人的赞叹后,脸上笑意满满,就连语气也都缓和了几分,他说道:“你堂堂药王山的山主不也没去京城当那太医院的院主,而是跑我角鹰山上来,开了间小小医庐”
老人呵呵笑道:“我覃溪山不过是一介山野村夫罢了,当不来皇宫大内的高官。我这人啊,拉屎就喜欢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边看风景边拉屎。那皇宫里头听说茅厕都是镶金的呵呵,老头子我无福消受无福消受哈。”
覃溪山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老夫听说皇宫御花园里的景色不错,还有百草园的药草也都世间罕见,有机会是得去瞧瞧。”
没过一会儿,他又摇了摇头,道:“得得得,还是不去了。若是被御花园里的景色给吸引了,搞得老头子我在御花园里拉屎撒尿,却被那宫中没把子的男人给瞧见了,还吃不了兜着走不去不去,还是角鹰山上好,风景秀丽,想拉屎就拉屎,惬意的很。”
对覃老人的言语,孙希平倒是并不上心。但他也不会真的相信,这位拥有一座药山的老人,来他角鹰山只是喜欢角鹰山的景色,而没有所图。孙希平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况且,这么多年这老家伙,在角鹰山上也帮了不少忙,孙希平自然没理由赶他走。
比起心中早有计算的孙希平,那位长这么大只知道老人姓覃,却不知他就是那位药王山的山主,今日听闻,倒是受到了一番好大的震撼。
据说药王山山主覃溪山,医术精湛,尤赛华佗。
十年前,天下九州瘟疫曼延,死伤无数,他率领药王山中弟子,入世救人。
据说那场瘟疫在药王山的救治下,最终夺去性命的人,被降低到了五万人。
而他们药王山由出山再到入世的弟子,共计三千人,活下来的,不过寥寥二三十人。
医者医人难医己。
孙骆涯依稀记得,这件事他曾听孙希平说起过。
说是当时这些药王山的弟子下山之前,就被山主定了一个规矩,药箱竹笈当中的药物,只可用来医治被瘟疫折磨的百姓,即便自己身染瘟疫,却不可以药救己。即便如此,还是有三千药王山弟子负笈下山,不顾个人安危,毅然决然。
据说,当时有位药王谷的弟子,花光药箱与竹笈当中的药草,救了将近百人。而他自己确实身染瘟疫,浑身体态丑陋不堪,皮肤溃烂,脓包遍布。
在他死前,曾有老僧送他最后一程。
当时,老僧问了他两个问题。
而他的回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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