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去了呀，他们帮着我把马和马车牵过去的时候，回来了。我只好一个人把一匹匹马拴好，并且给他们放置好马草。我这不担心掌柜的照顾不来，连马匹的洗刷都先放下了，火急火燎赶回来了。”

    听他如此说，掌柜的这才松开了店小二的手，没好气地说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在掌柜的松开手后，店小二立即伸手去揉自己的耳朵，边揉还边小声问道：“掌柜的，那四人什么来头啊？我咋觉着他们是来者不善呢？”

    店掌柜伸出手指抵在自己的嘴巴前，小声“嘘”了一下，然后伸手撩起布帘子一角，偷偷看向饭桌的四人，见他们一悠哉悠哉地喝着凉水，并无如何异动后，这才放下帘子，对店小二小声说道：“他们什么来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江湖人。你小子待会儿菜的时候机灵点，可别惹恼了这些江湖人，到时候不仅是你，可能连我的酒楼也都要受牵连。江湖人不好惹，尤其是佩刀的。你小子多长点心，事后我给你涨点工钱。”

    店小二听说要涨工钱，当即眉开眼笑道：“掌柜的，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以前你让我去把小姐的木剑给偷来丢掉的时候，我都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为这四个佩刀的客官菜而已，难道有被大小姐提着长凳追着打要来的可怕？”

    店掌柜没来由地点头附和道：“这倒也是。”

    接着，他又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这丫头的女侠梦还要做多久，眼看要二九年华了，她要是再多做几年女侠梦，我怕到时候真的没人会娶她了。”

    店小二在一旁摇头晃脑道：“掌柜的会担心大小姐的终身大事，这也实属必然。要知道大小姐那一嗓门笑声，别说是我了，怕是以后谁娶了她进门做媳妇的话，我真怕新郎官当天被大小姐的笑声给吓进棺材里去。”

    店掌柜起初一听，连连点头，可后知后觉，当他察觉到这小子是在诋毁他家的闺女，当下刚要脱下鞋子去拾掇这臭小子，却见这小子早已一溜烟地跑进了厨房，没了个身影。唯独留下掌柜的一人在原地，是既好气又好笑。

    不一会儿，店小二分先后两次，给那四位佩刀男子了桌。他先是端了一锅汤水，接着是一大盆摆放满了羊肉的大铁盆。

    涮羊肉、涮羊肉，羊肉铁锅一到齐，佩刀男子四人立即开涮。

    店小二以焠儿在铁锅下方生起火，等到锅的汤水沸腾，桌四人便开始将铁盆的生羊肉片以筷子夹进沸水。

    自然地，店小二事先的约定，还替他们端来了事先在厨房热好的黄酒。

    黄酒配羊肉，也是一种享受。

    店小二给四人端了三坛酒以及一壶热水之后，便退却在了一旁。他也没急着离开，而是趁机打量着佩刀男子四人。

    其一位，面相三十五六的男子，下巴留有胡渣。

    他身旁那位，面相看去有四十岁左右，络腮胡。

    接着，是四人之年纪最轻的那位，看去也二十五六左右，虽然同样是佩刀，不过他在吃饭的时候，话很少。被身边两位年长些的男子偶尔说教几番，他也只是点头说“哦”，其余也不主动开口。

    而给人的感觉最为和蔼可亲的年迈男子，则是位年纪大约在六七十左右的白发老人了。店小二见这位老人不如何吃铁锅里的煮熟羊肉，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黄酒，苍老的面庞不知是因为铁锅热气的熏陶缘故，还是黄酒的酒劲逐渐来的缘故，使得老人家的面颊渐显红润。

    老人偶尔喝几杯温酒，偶尔伸出筷子夹起铁锅沸水的一片羊肉，但最终不是夹入他自己的碗，而是夹进了那位年纪最小的男子碗，老人给年轻人夹了一片羊肉，语气和蔼道：“小段啊，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得多吃点肉。咱们也不是外人，没什么好客套的，你瞧瞧小程和小黎，他们两个龟孙可一点也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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