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跟律师握手道谢，叫我给他去自动售卖机买罐咖啡：「然后妳去做交罚款这些事。我回去车上等妳。」连同电灯柱共付了二万大元！我真不知一条电灯柱价值万多元！但他一句都没问价钱这些，只叫我空一个期安排他上驾驶课。

    我没考过驾照，对驾驶和车全无认识，只能靠信誉和口碑给他找学校，也空了一天让他去上课。

    那天我得自己坐出租车去上班，他整天都没在办公室。

    他安排好工作才请假去上，我都按他指示工作。这天很静。

    我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妮可。总裁应该没开手机，来电都转驳到我这里来。

    「喂？雷克斯？」她似乎没想到不是他接听。我说我是秘书五月，总裁在忙，有事请留口讯。

    「唏，五月，很久没见了。」她风骚而「亲切」。其实也不是很久，自撞车那天在总裁家里见面才过了十来天。

    她问我他在忙什么，我答他去了上驾驶课。我奇怪她怎么会不知道，情侣间的行踪不是坦荡荡的吗？不过她可能例外，有时赶着要工作，或者有什么事，说走便拿着行李箱走。

    这她才有点如梦初醒，说他提过但忘了，问我是不是今天内会完结和知道考试结果。我想大概是吧，章程是这样写的。

    她叫我订家餐厅预备庆祝。

    我顿了顿，总裁没这个指示虽然试过由他女友们给我指示，甚至说是「命令」，但都是由总裁允许过—不管是明示或默许，我才去完成，从没这样他没作过声便由她来叫我做。

    我为难地答不如等他下课后才订，都不知道他怎么想。

    她说这样便晚了：「妳也知道我们想去的餐厅有多难订。」说早点订才好。我问她想订哪家，她给我名字，我一听怔了怔—这家超贵！在六星级酒店内，提供很精致的法国菜。我说还是问过总裁才订。她说不用问，只要她想吃他便会赞成：「去庆祝当然要找家好的吃。」考试合格是开心事：「还是，妳觉得他会不合格？」

    我说没有这种想法。既然她要订便订吧，又不是我付钱，他又这么宠女友，很多时候到哪家餐厅都是她们的主意。

    都订好了。妮可叫司机先去接她，再去接总裁，我就通知司机。

    第二天总裁回来问我，怎么昨晚订这么贵的餐厅吃饭：「吃了五千多元！」虽然他很有钱，但一顿晚饭这个价值太贵了，才两个人吃。

    我答是他女友要订的。

    看得出他有点不满，但这是女友的要求没办法，也跟我无关，骂也骂不出，唯有把气吞回肚子里。

    我没问他考试成绩，想应该会合格吧。如果没有，脾气应该会更差，加上以他的聪明才智没理由会难倒他。

    过了一个星期，他打内线出来问我支票簿在哪。我答几个月前他签完最后一张，我便给他申请一本新的，但由于很忙未有时间，所以没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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