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毕,季如初也扔下手机,起床洗澡换衣,出门去与余父余母碰面。
做着,无论他们给出什么理由,都决不让他们把人带走的打算。
却在下楼后,看见刚离开自己家的姑娘,蹲在地上,压抑地,悲痛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季如初下意识想上前抱她安慰,却是刚迈出一步,就停了下来,退回电梯,关门,给司机打电话,“速来我家楼下,送我女朋友回家。”
随后,一直等到司机急匆匆赶来,把人接走,才放心离开。
导致等到酒店包间时,余父余母已被迫在里面,等了十几分钟。
“抱歉叔叔阿姨,我来晚了。”这是季如初进包间说的第一句话,态度非常恭敬诚恳。
余母却并没有回以他相同态度,蹭地一下起身,“你把我们绑到这来,是想做什么?暖暖呢?你把她怎么了?”
她答应暖暖时说过,只准说分手之事,不得逗留,结果暖暖上午出门,到四点都没见回,打电话又是关机,夫妻俩在家等得焦急不已,恨不得冲到季氏去问个清楚。
“暖暖我让司机送回家了。”季如初先解答他们最关心的问题,再进入正题,“我特让人把您们请过来,是想当面跟你们谈谈,有关你们让暖暖跟我分手的事。”
就猜到,他是为了这个。
余力宏冷脸含怒,“你我都知道原因的事,就没必要谈了,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们都不会再把暖暖交给你。”
你我都知道原因的事?
再?
季如初抓住几个关键字,疑惑不解。
“您们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或是认错了人?我真不知道原因,还请叔叔您说清楚些。”他与暖暖交往至今,是第一次约见她双亲,除了误会跟被认错,他无法解释,他们为什么要说,不会再把暖暖交给他这样的话?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原因?”刘秀云瞬间愤怒,“你自己做的好事,还需要我们跟你说清楚吗?暖暖现在不在这,你不用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我们可不像暖暖那样失去记忆,好忽悠,你就算是化作灰,我们也不会认错。”
“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的行为,可真是难看到令人作呕。”余力宏也被他一句不知道气得想打人。
本来嘛,把人好好一闺女糟蹋得未婚先孕,还差点一命呜呼,他一句不知道,不清楚就想带过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余父余母没当即操起来跟他动手,拼命已是很有修养。
季如初:“”
他没装,他是真不知道。
不过看两人态度,若真没认错人,那他过去对他们家做过的,现已忘记的,该是不可饶恕之事。
可到底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呢?
如果真是不可饶恕之事,他又怎么可能会忘?
季如初百思不得其解,转而关心起两人话中的另一个问题,“暖暖怎么会失忆?
“当然是为了忘记你。”怒气冲冲的余力宏,说出一个令他震惊的答案。
不等他从这震惊中,回过神,刘秀云又接了腔,“当初你一走了之地扔下怀有身孕的她,把她害得不得不,封掉所有与你有关的记忆,才恢复如常,你现在怎么好意思,怎么忍心,乘她不记得一切再次欺骗她感情?你知不知道,自从今年与你重逢后,她时常做起有关你们过去的梦?这样下去,等她想起所有,她会崩溃的,你为什么不能看在她过去对你情深义重地份上,放过她?她到底欠了你什么,需要这样一而再地被你伤害?”
余父余母痛心疾首,更对他气恨不已。
自那日遇见余母,被余母拒绝排斥,季如初就一直在想背后原因,他想了很多种可能,独独没想到,是暖暖曾跟自己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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