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出击,又莫名被夺了主权的袁思琴,脸色难看,语气也更冷了下去,“这代表季爷爷有意培养新的继承人,如初哥哥即将因你失去季氏,一无所有。”
季老爷子有意培养新继承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知道了季如初与她的恋情,不同意,才会以此威胁季如初吗?
也不对,他跟她已经分手了。
余安暖不得其解,很为季如初担心。
“这是他为公布与你相恋付出的代价。”袁思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隐隐含着怒气:“仅是公布与你相恋,他就要面临失去季氏继承人身份的风险,若真要坚持与你在一起,定会被彻底驱赶出季氏,所以”
她顿住一秒,咬重音,“你如果是真爱她,就应该离开他,不要自私地害他一无所有,他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配得起的,季家长辈也不会同意你进门。”
余安暖:“”
她配不配得起,她已经不想了,但很肯定,这位打电话前,连基本调查都不会的袁思琴小姐,很难与季如初合拍。
她忽然有些好奇,“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种话?”
“我是他未来妻子,只要他想继承季氏,就必须跟我结婚,是我们两家很早前就定下的规则。”袁思琴非常骄傲地宣示主权,还不解气地补充一句,“你跟他感情再好,也终归只是玩玩而已。”
呵!
玩玩吗?
“很高兴你说我们感情好。”余安暖气死人不偿命地说,“建议你下次先获得他承认,再打警告电话会比较有用。”
季如初刚澄清与她毫无关系,并公布已有女友,言明只娶所爱之人,余安暖还这样建议,是**裸的讽刺。
“你不要太得意,他最”听出来的袁思琴气歪了脸,却是话没说完,就被嘟嘟忙音打断。
余安暖切断了与她的通话,并将她号码拉入黑名单。
一口恶气,堵在袁思琴喉管,不上不下,憋得她浑身上下,里外,都难受不已。
而切断电话的余安暖,则在愣神一会后,继续做事。
直到晚上,回房休息,安静清闲下来,才忍不住去了解季氏。
收获不大,又在要不要发信息询问间,犹豫纠结许久,内容,输入了删,删了输入,反复十几次,才最终发送:“你在季氏没什么事吧?”
发完,紧张,期待地盯着屏幕等候。
约莫半分钟左右。
收到他回复:“没事,你放心。”
她还真不放心。
想了想,“不要为我放弃本可属于你的东西,我会良心不安。”
“你是指季氏吗?”他这次秒回两条,“我自有安排,你可静待好消息。”
“哦。”余安暖回复一字,表知晓,又紧接着发送,“这样,我就先睡了。”
几乎是她信息发送出去那瞬间,他的询问就发了过来,“这两日好吗?”
“挺好的。”假的,都是表象。
“那你睡,晚安。”
又是同时将信息,发送到聊天界面。
余安暖沉默一秒,“你也早些休息,好梦。”
“梦要有你才能好。”季如初再次秒回。
余安暖脸色瞬间凝固,心口蔓延起蚀骨疼痛。
盯着这短短七字,看到屏幕变黑,才机械式地将手机放下,缩进被子,蒙住头。
医院里,季如初等好几分钟,确定她不会再回,方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
景瑜当即问,“是妈咪吗?”
“对。”季如初点头,听到孩子提问,“可以给我看看吗?”
顿了一会,回想没什么孩子见不得的内容,便将刚放下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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