姌鸢愣了一瞬,抱着一怀的茶杯跑进小厨房,心道,小姐今儿吃坏肚子了吧
姌鸢跑开,莨夏便没了借口再去西厢房看一遭,恼火上来,见洛水从屋里出来,便顺带说了她,“明天还要早起,你不睡觉做什么?”
“我磨刀啊!”洛水一手举着手里明晃晃的刀,一手提着小板凳往水井边上走去。
能说的人都说完了,莨夏突然觉得能指派的人还真是不多。一股凉风刮过。莨夏打了个寒噤进门去。
将才与他道个别多好。现在又拉不下脸来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接着便是扣门声。
莨夏想都没想就打开门。洛水一手提着刀,一手拿着一封信在手里晃,“小姐,玄坛公子留给你的。”
“他人呢?”莨夏探出头去看了看,并没有玄坛在院里。一把扯过信封,将洛水拍在了门外。
信未拆,她便蒙头睡了觉。
次日莨夏在诊室里坐着,还在为昨日之事气恼。耳边突然听着有人吵嚷,人还在药堂门口,那声音已传进屋里来了。
“你这开的是黑店吧,这都是什么破玩意儿?”
随着这一声叫喊,随之而来便是砸东西的声音。
洛水闻声便出去看,莨夏紧随其后站起身来往出走。
这门帘打起,那彪型的汉子就在眼跟前儿后脑朝下跌到地上。
一时间已围起来看热闹的人都吓得叫了起来,“杀人啦,药堂死人了”
“杀人啦,掌柜的杀人了。”
“死了,死了”
听这突如其来的人声鼎沸,老陆吓了一跳。急忙就去看那汉子的情况。
“别动他。”莨夏大喝一声,疾步上前。昏迷了?
“洛水,这情况可太严重了,不治会死的。”莨夏提高调门,看了一眼凑热闹的人,果真,凑热闹的人中不发看好戏的。
旋即拉起那人一条胳膊对洛水道,“腋下,返魂锁。”
洛水伸手一把抠到肉里,抄起手下三条经络狠抓两下,那人便哼哼起来。
“你是谁?”
“福尖儿。”
“谁跟你来的?”
“福源儿。”
问清这人,让老陆先把他安置好躺着,转而洛水扫了一眼看热闹的,“谁看见福源儿了?”
“刚走了。”
看热闹的见人救过来了,没什么可看的,答了一句,便四散开去。
洛水见砸的一团乱的柜台,问莨夏,“小姐,这倒像人有意为之。”
“左不过家里那起子小人。也不是什么大事,收拾好,下午福尖儿缓过来了就让回家。”
这档子事处理了,前日那妇人也踏着一身轻松进了门。见着莨夏站在正堂,一地药材,笑道,“郎中这是天女散花了?”
“知你要来,迎你呢。”莨夏一笑,问她病情,“可有好转了?”
“睡得好了,吃饭也不觉得苦了。可就是,总打嗝。”那妇人说的为难了,掩唇间又一个嗝儿便出来了。
莨夏引她进诊室继续治疗。洛水留下与药童一起收拾柜台。
“郎中,你说我不会是得怪病了吧?”那妇人一进诊室的门便问。
莨夏椅子上坐下,招呼她对面坐着,为她号脉,继续抓三付药。
“郎中,你看我这样还有可能怀孕吗?”那妇人见莨夏搁了笔,小心翼翼问。
“不急,先把你的身子调养好,再要不迟。”莨夏将药方给她,针包里取出两根一寸长的银针晃了晃,“怕不怕扎针?”
妇人见了就笑,“哪怕什么,七寸长的针我都挨过。这一点不怕。扎哪?”说着就要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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