莨夏觉得九死无一生的一瞬间,洛水突然闪到身前。
洛水本在莨夏身后,见一股黑毒过来,本能地越过莨夏挡在前面。
说时迟那时快,那小旋风儿“嗖”一声儿便撞到洛水身上。
只听“嘭”一声,洛水被撞到墙根下,狂吐一口黑血,人也不中用了,软趴趴扭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挤在后墙根的莨夏,昏了过去。
莨夏本就浑身灼热,那股子热在血脉里游走,燥烦难当。洛水被那小旋风儿一撞,自己飞出去不要紧,连带她也跟着遭了秧。
后背撞在墙上,胸腔被挤压的生疼。莨夏瞬间两眼冒起金星。这都是什么情况啊?
还没细想,一股黑毒打着旋儿跟长了眼睛似的朝自己扑了过来。
“祖母!”莨夏拼命拉着昏死过去的洛水往边上挪开。
人刚离开,那黑毒就在他们刚才的位置“嘭”的一声,散了。
“祖母,打架归打架。别伤了我这无辜啊!”莨夏将逃过一劫,冲着屋里喊了一句。
只听老太太冷哼一声,“九丫头,你也别喊了。等我收拾了云老怪,定与你清算。”
“清算?”莨夏忍着痛勾起嘴角,“祖母要跟我清算什么?”
这时那红蝴蝶已度过千难万险到了祖母眼前。她忙于应对,一时没与莨夏对峙。
云家祖母这会儿冷笑道,“这贱人定是要算算你吃了她卿家多少米油。”
“这还真吃了几个月。”莨夏笑道,“云家祖母,你说会不会与我的身世有关?”
“小人之心。”云家祖母看着那血红蝴蝶飞到老太太面门上。老太太伸手就要捏死它。
云家祖母一勾手,那蝴蝶突然飞的极快,躲过老太太的手,随之散落一点点微不可见的红色粉末到空气中。
老太太随之闭气,可那粉末还是落到了她身上,手上。
随着祖母“啊”一声惨叫,那小蝴蝶嗖一下回到云家祖母竹筒里。
“风玉树,这是还你当年阴我的。”云家祖母随意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招手唤莨夏,“来,丫头。你不是想知道那贱人为什么要你的命吗?玉佩给我。”
“这”莨夏不知从何说起,俯在地上的老太太还未缓过劲儿来,她索性撩起袖子,刚才那躁动的般若如今全无痕迹,只有点点潮红褪去的痕迹。在她看见过般若的那个地方点了点,“在这儿。”
“哦?哈哈哈没想到我云家还有这等气运。不错,不错。”云家祖母的手一靠近莨夏的胳膊,那血红的般若便浮现出来并四下游动。
“您知道这是为何?”莨夏见这症状便问。
疤面老太太得意地望着将将抬起头来满眼凶恶的老太太,“这就是天意。老东西,你可知道般若令与我这乖孙女融合了。哈哈天不亡我云家啊!”
“果然是梁洛施做了苟且之事。妄我儿对她一片痴心。”老太太顾不上身上一寸一寸蔓延烧灼溃烂的皮肤,怒火中烧,满腔恨意冲上前来,“我要杀了你这野种。”
“祖母!”莨夏并未挪动半步,神情落寞,“打从我生下来你们就怀疑,那为何要准我回府?”
老太太阴狠的爪已在面前,云家祖母一抬拐杖将她的手钳制,“老东西,别想在我面前动我乖孙儿。”
转而,云家祖母看了看莨夏道,“你丫头平日里精的跟猴儿一样。一遇见与你有些瓜葛的人怎么就蠢了呢?”
“祖母。”莨夏不觉间心酸苦楚。
“呸,野种。”老太太冷声等她。
“您要废我一身本事,让我成个废人,我不怨您。您看着一家人趁我病要我命,我不狠您。您想把我嫁到长安,做一块父兄门步步高升的垫脚石,我也认了。可您千不该,万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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