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捕快们蜂拥而上,将锦灏团团围住。
锦灏被一群人围住,又是官家人,打也不是,杀也不能,无处脱身。瞿府台乘此机会,钻进密道,提起他的袍子就往里边走。还没走多远儿,就听外面有人喊他。
瞿府台立马加快脚步往深处走去。走到路尽头,就见里面黑漆漆的两条道儿,瞿府台目不斜视地打量着面前的道儿。
不多时,瞿府台点着火把大步流星地进了其中一条漆黑一片的密道中。
头前进了密道中的成墨云不知莨夏在何处,点着火把进了密道之后,直接往尽头跑去。
这里面七弯八绕不知道有多少条路。成墨云知道莨夏总是在一个路口走丢了,便在每一个岔路口留下一个火把,一直走到他们相遇的那个困着无数人的大殿中。
依旧不见莨夏的身影。成墨云有点捉急了。从大殿里取了一捆火把往密道岔口走去。
这一去,成墨云差点就迷失在里边,一条岔路,连着一条岔路,仿佛没有尽头。
成墨云走了三条岔路便不敢再继续了。要找人进来一起寻。不然,莨夏不一定能活着出去。
成墨云从密道出去,才听说瞿府台进了密道,心情复杂。不知该怎么与他下属交代,只道,“现需要你们倾巢出动寻回你们老爷。你们老爷现如今被迷惑在密道中了。现在需要你们每人腰上绑一根红线相连在一块,在每一个岔路口站一人。”
成墨云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锦灏已觉出其中的不同寻常。再听他这般说,便是两人已陷在漆黑的迷宫之中了。
锦灏闻言,忙回府调集府兵,进去寻人,而瞿府台带来的人则现进了密道内。
本想着夫妻俩一起探路的,这会儿成墨云心中有愧,莨夏无端端的被自己弄丢了,可怎么是好。
成墨云举着火把一次一次进到不同的岔道,一走就是半个时辰。
走了几回依旧没有找到莨夏。
话分两头。莨夏决定自己开始往出走的时候,便一路摸着黑去了。
走了也不知多久,竟然真的走了出去。
只不过,她走出去以后,已经是天将黑,四月的天已经很热了,莨夏走出来的这个地方草长莺飞,鸟语花香。不加修饰却长得生机盎然。
好在莨夏打黑黢黢的密道中出来,便不觉得天黑了,看起来这哥地方美不胜收。
莨夏瞬间觉得所有的憋闷在这一瞬间都成了浮云,什么好的坏的都不及眼前风景。
她与成墨云的相识便是一场说来就来的邂逅,没有因果,来便是来了。既然她从一开始已经接受。她已经知道他便是那样的他,他从开始便是高高在上的王。
然而,现在莨夏知道了一个连成墨云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她不知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成墨云知道。只是这一条成墨云知道了,一切会不会从此便不一样了?
莨夏不得而知,她只知道,成墨云一直追索的似乎就是那一连串的壁画,这一个被前人刻在墙上的故事。
如果是那样,成帝,养育他至此的父对于他来说有是什么样的存在?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虽不是生父,却养他至今,让他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不乏是个好父亲。
于国家,成帝也算是个不错的君王了。在政二十年的光景里从未有过名声狼藉,从没有百姓怨声载道。
这样的政绩着实不易。成墨云若是不理智的情况下与自己的父亲来一场较量,那么不管输赢都是要受尽世人唾弃的。
什么成王败寇,只会是历史上的一笔黑墨。
莨夏挨着一块大石头坐下,掐一根狗尾巴草把玩在手里,幸好只是她自己知道。
这般想着,心里不自觉地舒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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