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火松开脂阳鸟,正当所有人都被其反常举动弄得有些诧异之际,它提起蛇尾往鸟巢上一抽,将整个精美的鸟巢砸得稀烂。
碎石纷飞,一团耀眼金光暴露出来。
榆火蛇击碎鸟巢的一瞬间,脂阳鸟面色大变,双翅一扇,落在通天树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青羊和七彩幻蝶见到金光隐没,露出一块金色盾牌,顿时大惊:“金耀盾?师尊的本命灵器?”
“当初师尊的本命法器不翼而飞,谁都不知这面金耀盾被谁偷了去。导致大敌来临,师父的防御手段不够,因此陨落。是不是可以说,谁偷了盾牌,谁就该为师尊之死负责?”榆火蛇冷笑道。
“脂阳?”青羊和七彩幻蝶抬头看着脂阳鸟,希望它解释几句。
脂阳鸟望着脚尖,没有答话。
“今日,我与彩蝶不会干预你们之间的争斗。”青羊对脂阳鸟这手默认弄得有些恼火,声音一寒,退后半步道。
榆火蛇再次抬起头颅,向脂阳鸟喷出一道鲜红火柱,古德与刘冲刘动也各自作法,向脂阳鸟攻去。
刘冲刘动父子忽然四手相握,掐了两个古怪已极的手诀,身周青色风灵气狂涌而出,两条人影化为漫天风刃,向空中脂阳鸟狂洒而去。
狂风斩!
脂阳鸟双翅交叉,挡在身前,虽然挡住了风刃袭击,但身躯摇晃,似乎随时可能从树枝上坠落而下。
金刚飞驹剑!
古德蓦地一声大喝,一口精血喷在流畅剑身上,流肠剑气息蓦地暴涨,化为一枚金色流星,噗地透穿鸟爪,从其腹部穿入,背部穿出。
“唳!”
脂阳鸟双翅狂扇,笔直向高空中飞去,飞到大概百来米处,身形暴涨,化为一只二三十丈巨大的白色火鸟。
虚空中隐隐传来呢喃之声,湖边地面上的温度,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
“小心,这贱货在催动秘术,将防御手段都用出来。”榆火肃然道。
话音未落,古德只觉脚底一热,“噗嗤”一束小火苗冉冉升起,瞬间化为熊熊烈焰,将自己全身包裹在内。另一边刘冲刘动将大道灵衣全开,仍然是被净莲白火吞噬在内。
榆火体内升起一阵红色火焰,抵挡住了净莲白火的侵蚀。两种光焰在空气中互相争斗,令得榆火看起来像一座燃烧着两种火焰的山峰。
两息之间,古德与刘冲刘动二人,连一丝惨叫也未发出,化为了灰烬。
这时天空中飘落几滴红色的雨水,洒在地上,鲜血混合着羽毛碎末从脂阳鸟腹部喷溅而出。
此时它浑身再无一丝火焰,鸟翼扑闪下,轻轻落在地面。它体型本就不过母鸡大小,此时浑身光焰落尽,身躯破碎,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没想到你连师尊的绝技都已经学到,他老人家对你如此不薄,你为什么忘恩负义呢?”青羊瞳孔闪烁,眼眶有些发红。
脂阳鸟冷笑一声,没有作答,蓦地张口,一只圆滚滚的白色焰球在舌顶成型,对准榆火蛇,就要将火球吹到榆火蛇身上。
这时通天树下蓦地从地底钻出一缕黑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脂阳鸟脖子上一绕,令其身首分离。黑线漂浮在空中,闪了两闪,拉长边宽,膨胀成一个人形。
“水影双修。”榆火蛇望着影子的脸孔有一丝深意。
“完美的时机,完美的潜伏点,完美的一次出手。今天的一切,都像艺术一样让人下身湿润。”影子道。
青羊觉得这道影子很眼熟,想了半晌,忽然惊道:“是你?”
影子宛如浑身沾满墨水,突然被一盆清水洗干净,露出本来面目。
林开阳!
“原来那三个人不过是炮灰。”青羊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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