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没错吧!”
“这”
“急风快递是横镇造纸厂的唯一合作方,你掐着造纸厂的出货渠道,对造纸厂的任何决策都有着一锤定音的权利,这点,你敢否认!”显然曾乐心之前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工作,势要拔掉这颗婺城境内的污染毒瘤,还婺城百姓以青山绿水。
既然都已经说开了,焦急风也豁出去了,强硬道,“那,国家也不能强拆了这座工厂吧,厂子每年给国家缴纳的税款也不是小数,而且我那些乡亲们都靠这个厂子为生呢,厂子没了,他们吃什么,喝什么?如果国家不给解决这些问题,我没法跟他们说,也没法说服他们!”
“增加税收是我们官员的工作,就不劳焦总费心了,”曾乐心站起身,“而这个杨州最大的造纸厂开办到现在已经足足八年了吧,八年时间,背靠你这颗大树,从不担心产品销路,他们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之后再干点什么不成!而且,现在全国都在把高污染高耗能类工厂迁到东南亚c高丽还有扶桑,为什么你们还能忍心祸害自家的青山绿水!”
“可是迁到国外,成本高啊”当然,这还只是其次,毕竟焦急风并没怎么从造纸厂盈利,他主要是为了给那些亲戚乡邻们找点事干,造福家乡,可如果工厂搬走了,那些人没了工作,利益就会被触犯,他们是不会同意的,他们也是股东啊!
曾乐心叹道,“看来用协商的办法已经无济于事了,那我只好威胁了!”
焦急风也站了起来,“曾城主,你想干什么!”
曾乐心指着墙上玻璃罩里的《陋室铭》,“是不是婺城商圈的人都知道你得到了曾老的书法?”
“是啊。”
“而且都知道曾老是免费为你写的?”
“是吧”焦急风开始心虚了。
“我想,这么轰动的事,那些老朋友肯定会到处帮你宣扬的吧。”
“他们喝了酒是喜欢胡乱吹牛,嗯,有这种可能,可这也不是坏事啊”
“不是什么好事,”曾乐心指着那幅字,“这不是曾老的真迹,你被人骗了。”
“什么,怎么可能!”原本还算平静淡定的焦急风终于暴走了起来,整张胖脸贴在玻璃罩上。
“不信是吧,不信你可以再问问曾老,他是否给你写过这么一幅字。”曾乐心笑道。
“你,你凭什么说这是假的啊?”焦急风质问道。
曾乐心摊摊手,“因为我叫曾乐心,我爸曾广贤。”
“什么!”
曾乐心叹道:“这幅字模仿的确实很像,也只有我这个亲生女儿,还有一些父亲的老朋友才能看得出来,你看不出来也不奇怪。”
“可,可我是亲自从曾老家里求来的,怎么,怎么可能是假的呢!”焦急风难以理解。
曾乐心解释道:“其实我弟弟自小就被父亲逼着练习书法,他的字和我父亲的字非常像”曾乐心向曾乐侃丢了一口黑锅,心里美滋滋。
“可是,我和你弟弟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害我呢,如果这件事被外界知道了,我焦急风岂不成了大家眼里的笑柄!”焦急风气愤道。
“他是一个写儿童小说的,就喜欢整蛊别人,我也是来之前才知道这件事的,所以,我特意向我父亲求了一副他亲笔的《陋室铭》,小郁,去车里把我带给焦总的礼物拿来。”
听到曾乐心这么说,焦急风顿时拨开云雾见青天,“曾市长,您说的是真的!”
“真品和赝品可以换回来,我也可以知会家父帮你圆谎,但是,刚才我的话,焦总还要再考虑考虑。”曾乐心再绽笑颜,等待焦急风的回复。
不得不说,曾乐心的笑容很美,有如春风拂面,叫人心态平和,焦急风的气消了大半,只是仍有些愤愤,“曾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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