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反抗?为什么事后还一直追问你?为什么刚才她任你索取?桀哈哈哈……是为什么!你总是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美好,非要给自己划出一道一道的界限,直到空间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非得把我也给挤出来,你口口声声说着自由,却把自己锁在笼子里?出来吧,冲撞到底!这是身为主宰的滋味!啊哈哈哈——我不邪恶,我也不善良、我就是我,对世界,要和对自己一样热爱!”
“我不信……我最后再说一遍,你……离她远一点。”
“哔——申请驳回!其他的我暂时不在乎,她,我看准了。”林天择的声音渐渐变小。
“混蛋,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随你赌……”林庸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林天择也随之而去。
“林天择!回来!林天择!!你记住,我不是不给你活路,我是不会让你再犯下任何错误!!”
空荡的水塘边,再无一丝回答。
林庸哗哗捧着水洗了一把脸,清醒了一下后,狼狈地走上出租屋。
刚一进门,就看见名伶裹着大衣站在门口,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你没事吧?我听到你在楼下吼叫,像是……两个人?”
林庸愧欠地低下了头:“名伶,对不起,我刚才确实太过分了。”
名伶脸上的泪痕未干,软软扬起一只薄薄的巴掌在半空中,可看着林庸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又僵在那里打不下去。
轻轻把手放下,安静说道:“我……明天陪你去看医生吧。”
林庸像是得了恩赐一般:“我没想过你会原谅我,但我的问题不是医生能够解决的了,我还是搬出去住吧,我怕我以后忍不住……再欺负你。”
名伶坚定说道:“我当然不会原谅你,刚才的事我记一辈子。还有,搬走?你能去哪里?”
“过两天就是春节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说不定我应该……应该回家看看。”
名伶苦笑一声:“行,那你马上走,但走之前,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真是喜欢上我了吗?”
“我……”
名伶语态坦然:“现在,我不怕你的笨拙,不怕你的莽撞,只想清晰的明白你的念想,希望你……认真回答。”
林庸脸上的怯懦一闪而过,望着名伶那清澈如水的双眼,放下了一切交出内心,闭上眼睛艰难说道:
“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没喜欢过任何女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像歌里唱的那样。但我知道,从那天在你父亲军营里,穿着军装回来悄悄送我们走时,我就开始不由自主的记得……你的很多细节。
我开始记得,你欢笑时眉角扬起的幅度;我开始记得,你难过时语言的细微声调;我开始记得,你看我时眸光轻微的闪烁;我开始记得,你的手、你的脚、你的裙摆、你的发梢,你的一切!不,不应该是记得,而是回忆!
只要你不在身边,我就开始不由自主回忆你,逃也逃不掉,就这么反反复复的重现,清清晰晰,又朦朦胧胧,回忆起来既恐慌,又…吸引。就连我现在说的这一段话,就算只是表达出来,都有一种燃烧一样的幸福。若非要我定义,我宁愿定义这不是喜欢,因为我没有资格,但我无法对你再说谎,无法逃避我最真实的感受,那就是——像这样的话,我只想对你一直说,天天说,也希望你听到以后,会和我一样,感到美好……”
当林庸再次打开双眼,永远记得名伶当时的眼神,她脸上一抹淡淡的微笑,原本的冰冷空洞,此刻像是被填满了一般厚重自然,她轻轻用指尖理了理发梢,却抿笑着不说话。
林庸感到一丝不安,瘪瘪嘴地说到:“早知道就不说了,干嘛像看孩子一样的看我?”
名伶一转身,头也不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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